萧风挂断电话后,沒有停顿,直接给阿尔德打去电话。十几秒钟后,阿尔德接听电话:“喂,萧风。”“阿尔德,你回雅丽特了吗。”“嗯,已经回來了,正准备去王宫。”“见你爷爷。”“嗯。”“行,你好好探探底,看看你爷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要是他支持你,那我们对付燃狱就会更轻松……”“我知道。”“你自己小心一些,虽然我尽最大可能抹除掉你跟我在一起的痕迹,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风的墙,万一给燃狱知道了,他们肯定会对付你。”“我会注意的。”“行,我和严副总理约好时间了,他不会出面和你接触,不过在晚上八点,他会派人去奎和渡河三号码头,到时候你把东西都给來人就好了。”“嗯,我知道了。”“阿尔德,你留下一些吧。”“萧风,这件事情就别提了,我不缺钱。”“行,不提了。”萧风点头:“对了,忘了告诉你,孩子出世了,是个男孩。”“哦,恭喜恭喜,呵呵。”“呵呵,好,你先准备好红包,等有机会给我啊。”萧风开着玩笑。“一定一定。”“哈哈,我开玩笑的。”“不不,我可不是开玩笑,我一定会准备一个大红包的。”阿尔德笑着。“呵呵,欢迎來华夏。”“好,先这样,我到王宫了,等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行。”“再见,萧风。”阿尔德说完,收起手机,然后对巴扎克说道:“你把车停在前面,我自己进去。”“是,殿下。”巴扎克已经越來越适应自己新的身份了。车停下,阿尔德从车上下來,看着奢华的王宫,眯了眯眼睛,在这奢华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不甘。“爷爷,希望你和我一样的心思,能够支持我。”阿尔德呢喃一声,神情变得坚毅起來,迈开大步,向着王宫里走去。“王子殿下,陛下让我在这里等您,请跟我來。”“好。”对于沙特王宫,阿尔德轻车熟路,不过很快他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现,这个仆人带着他,不是去国王的办公室。“你要带我去哪。”阿尔德停下脚步,沉声问道。“王子殿下,陛下在等您。”这位仆人并沒有解释什么,而是如此说道。阿尔德盯着这个仆人,微皱眉头,他是国王的心腹,再加上这是在沙特王宫,所以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好,前面带路吧。”阿尔德点点头。“请。”仆人笑了笑,继续头前带路,心里也微微惊讶,因为国王要接见阿尔德的地方,是王宫里的一个秘密所在地。阿尔德跟在仆人身后,穿过两条走廊后,然后进入一个房间,就在他以为到了时,只见仆人走到一个书桌前,轻轻在上面拍了几下。不等阿尔德问他在做什么,只听‘咔咔咔’几声齿轮咬合的声音传出,随即靠近墙角的地面,无声分开了。“机关,。”阿尔德一惊,他知道王宫有一些地下室,不过他沒想到,国王会在地下室见自己。“王子殿下,请。”仆人说完,当先走了进去。阿尔德紧随其后,等他刚一进去,就听身后传來声音,他扭头看去,通道口已经消失了。不过,因为通道里有一些灯,所以并不黑暗,阿尔德紧跟着这个仆人,心里却不断嘀咕,王宫里竟然有这么隐秘的密室,这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所在。忽然,阿尔德想到什么,这里不是距离国王的寝宫不远么,难道说,这个地下室直通国王的寝宫。想到这里,阿尔德更加心惊,如此说來,这个地下密室还真是大啊,等见到国王,一定要仔细问问才好。“王子殿下,到了。”就在阿尔德胡思乱想的时候,仆人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陛下在里面等您,请。”“好。”阿尔德点点头,迈步走进一个石室。“阿尔德,你來了。”阿尔德刚进來,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祖父。”阿尔德凝神看去,只见这石室很是奢华,地面是钢化玻璃的,而下面则是一块块金砖。周围墙体上,则镶嵌着不少钻石珠宝,哪个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绝对能够引人惊呼。国王亚拉曼,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上铺着一张美洲虎的皮,也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坐吧。”国王亚拉曼看着这个自己最欣赏的孙子,面无表情。“嗯。”阿尔德点点头,他琢磨着,自己干的那点事情,估计祖父早就知道了,所以一梗脖子,爱咋地咋地。阿尔德坐下,这也是一张铺着兽皮的椅子,不过不是美洲虎,而是美洲豹的皮,坐上去非常舒服,触感很好,光滑而柔软。要是换做其他人來,估计会惊讶于这石室的奢华,不过作为一个从小在沙特王室长大的王子,他见惯了奢华,所以并不吃惊。在外界,不是传言,沙特王室,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王室吗,而沙特阿拉伯,也是一个穷的只剩下钱的国家。沙特王子,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比一个有钱,一个比一个败家,好像不败家,那就侮辱了沙特王室这个金字招牌。“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亚拉曼见阿尔德坐下也不吱声,忍不住问道。“沒什么想说的。”阿尔德摇摇头,在整个沙特王室,可沒几个人敢这么跟国王亚拉曼说话。“不说说那群华夏人吗。”国王亚拉曼沉声问道。“那群,呵呵,其实只是几个而已。”阿尔德笑了笑:“准确來说,是一个华夏人。”“一个。”亚拉曼皱眉:“你是说,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人做到的。”阿尔德点点头:“祖父,我跟这个人接触过,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值得相信的盟友。”“这是你的看法。”“沒错。”“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让燃狱知道你搀和在其中,是什么后果。”“我想过,大不了就是一死。”“一死,哼,你倒是想得挺明白。”亚拉曼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怕死么。”阿尔德看着亚拉曼,沉默了几秒钟,最后摇摇头:“我不怕死,只怕麻木的活着。”亚拉曼听到这话,身躯一震,麻木的活着。“我想,我的话您应该很能理解。”阿尔德很认真:“自我知道燃狱存在,并凌驾于王室之上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我不该麻木的活着了。”“……”亚拉曼还是沒有说话。“以前,我身为沙特王室的一员而骄傲,甚至觉得是世界上最高贵的人,可是,燃狱却生生碾碎了我的这份高贵,因为再高贵,也依旧是个奴仆,哦,或许我的这个词,会让你感到很愤怒,但扪心自问,不就是这样吗。”“不是,我们不是奴仆。”亚拉曼的眼睛有些红,低吼着。“呵呵。”阿尔德并沒有害怕,略有嘲弄的笑了笑:“祖父,您不要再骗您自己了,好么,是,现在还不算是,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年,二十年下去,您又怎敢说,沙特王室不会彻底变成燃狱的奴仆和傀儡,不会真正被他们所控制,到时候我们沒有自由,沒有尊严,甚至沒有了灵魂,我们不如一个普通民众,我们会变成世界上最可怜最可悲的人。”亚拉曼握起了拳头,一根根青筋暴起:“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反抗么,可是你知道燃狱有多强大吗。”“沒错,就是反抗。”亚拉曼点点头:“我不知道燃狱有多么强大,但我知道,如果我们不反抗,我们真就行尸走肉了,虽然燃狱强大,但并不是世界无敌的,华夏有句话说得很好,事在人为,我们不去做,又怎么会知道结果。”“那你知道失败的后果么。”“沙特家族,会除名吗。”这次,阿尔德沉默了良久,缓缓问道。“虽然不至于除名,但嫡系肯定都会死。”亚拉曼盯着这个孙子,身躯微微颤抖:“到时候,你,你的父母,我,依旧整个嫡系,都会被连根拔除。”阿尔德再次沉默了,失败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你以为我甘愿被人驱使么,你以为我甘愿被人凌驾在头顶上吗,王室的权威,不容挑战,不是吗。”亚拉曼有些激动,冲着阿尔德喊道。“祖父……”“当年,在我还沒有坐上国王的位子时,我同样跟你一样的想法,同样想拯救整个沙特王室,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对燃狱的了解,我才现,我谁都拯救不了,我连我自己都拯救不了。”阿尔德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当初,一共有三个王储,而我是最不被看好的一个,你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我当了国王吗。”阿尔德一惊,想到某些传言,瞪大着眼睛:“祖父,难道那些传言是真的。”“沒错,是真的,另外两个王储都死了。”亚拉曼眼睛有些红。“祖父,你杀了他们。”听到亚拉曼这么说,阿尔德很震惊,因为从小到大,祖父给他讲了不少道理,其中就有,一定要团结,不能与族人相残……“不,不是我杀了他们,而是燃狱,亚贝尔和我的关系非常好,更是我的亲兄弟,我又怎么能去杀他呢,。”亚拉曼嘶吼着:“就算不当国王,我也不会杀了他的。”“你的意思是……”“沒错,燃狱为了更好的控制沙特,他们选中了我,所以,他们出手杀了亚贝尔两人,就剩下我一个王储,最后老国王也死了,我当上了国王。”亚拉曼情绪稍稍有些缓和了。,,,,,。(求啊求月票,喜欢本书的,不要吝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