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石昊便在黑暗中看见了这样一群生灵，他们眼眸中尽是黑暗，透发着不详的光。

这些生灵，有的背负一对漆黑的羽翼，其上闪烁着金色的光斑，有的身披染血的战甲，手执雷道长矛，还有的头生一对真龙角，目光锐利，镇压九天

鲲鹏法、雷帝法、真龙法、上苍法、轮回法、还有柳神法，足足六道高大的身影自灰色雾霭之中走出，他们对应的都是石昊修行过、接触过的法，仿若六道轮回，将石昊围在中央。

“战！”

但石昊显然无惧这些，他大吼一声，所有的法都被他推演到了极致，伴随着那道无与伦比的仙气，直接冲向那六尊至强的黑暗人影。

这注定是一场苦战，石昊所面对的对手每一个都像是他自己，身负无上宝术，展现无与伦比的威严。

但石昊终究是石昊，他与六尊黑暗的对手大战上万招，最终还是一一扭断了所有对手的脖子，艰苦的大战令他近乎死去，但同时，也在令他变得更强。

“这样一条路，若能一直走下去，他的强大终将超乎我们的想象。”风烈对这场战斗的结局并未表现得太过意外，只是安慰地看了一眼祖祭灵，笑道。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叹，就是从这一步开始，石毅和石昊之间的差距便体现出来了，相对于石毅的按部就班，石昊这种不断想着走出自己之路的想法的确很难得。

“我想让他试试，走上那条以身为种的大道。”

祖祭灵望着气息逐渐攀升到极点的石昊，沉默许久后，忽然轻启红唇，出声道。

“你是他的引路者，此事自然是你来定。”对于祖祭灵的提议，风烈面上只是微微露出几分思索的神色，片刻后才颔首道。

他对祖祭灵的决定显然有些意外，但旋即恍然，以身为种是一个存在了相当漫长岁月的理念，虽从未有人走通，但却是曾有过无数人尝试过。

“嗯，但我并未走过那条路，回头去原始帝城一趟，看看那里有关这条路的记载。”祖祭灵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孟天正以前就走过以身为种的大道，你可以去他那里找找类似的修行法。”风烈笑道。

他当然乐意看见祖祭灵亲自引领石昊走上以身为种的大道，她终究是要比孟天正的眼光高不少。

“嗯，听说那位孟真仙正在仙古之中找寻能参悟三种至强剑诀的传承人，他也是为很爱惜后辈的强者，这很好。”祖祭灵微笑道。

“铮！”

风烈微笑，他伸出右手，并指作剑，轻轻一挥，一道夺目的剑光便闪烁起来，瞬间吸引了祖祭灵的视线。

那道剑光并没有承载多么强大的法力，但就是恢弘与锐利到了极点，那是一种倾覆寰宇的剑意，绝对能斩仙王。

“这就是平乱、仙劫还有草字剑诀合一铸成的剑光？”祖祭灵好奇道。

“我虽通杀伐，但完全没研究过剑道，花费一年时间融合的这一剑算不上圆满，但若能让一个年轻人自修行初期就研究这种剑光，绝对能培养出一个大高手。”风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