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短兵相接,三个灰衣人如老鹰般扑落下来,瞎子,和尚,尼姑迎向三人。
六个蓝衣人瞬间也被人缠住,老人,牛人,小胖三人截杀最弱的人,瞬间击毙三人,三个人都用上了武器,毫不停留又扑向三人,又是瞬间击毙三人,场上瞬间死了六人,其他沙巴克城的人瞬间远离三人,并且再次发出信号。
而这时候,南面,西面,北面,同时发生了战斗。
北面,南面的都只看到小镇裏面冲出来四个人,让他们不禁一愣,西面冲出来四十五人,小镇还留下四个发动暗器和石头的人,沙巴克城主和地大师和来人一交锋就知道中计了。
俩人却被一群不要命的给拦住,而且有好几个人满身都是暗器,毒药,毒虫,虽然效果不大,但是也能阻碍俩人一点点时间。
北面和西面的沙巴克城的人扑出来,小镇冲出来的人却回转身回逃。
东面的战斗又发生了变化,刘平安那无人能及的速度瞬间爆发出来,配合老人,牛人,小胖三人杀人。
缺口已经打开,没有任何留恋,所有的人瞬间摆脱对手,从缺口中冲出去。断后的六人瞬间联手发出一大招数。
沙巴克城的人只好后退回避,等他们再追的时候,发现刚才的地方起了一层水雾,其中几个受伤的人一不留神沾上,瞬间化为一摊脓血。
“追。”
三个灰衣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怒吼声。
南面,北面的人终于支援过来,不久沙巴克城主和地大师也赶了过来,沙巴克城主一声长啸,“北面的人留下,其他都跟我追击敌人。”
身形拔起,朝刘平安他们逃走的地方追去,地大师紧跟其后,呼啦一下,除掉重伤的人和北面的人都跟着追了下去。
……
……
“我表现了什么?”锺武神情高度紧张的问道。
“表现了你的英雄气概。”沙巴克城主说:“如果在这种生死关头里还能从容煮鸡饮酒,你还不是一般的潇洒。”
“那又怎么样?”锺武接着问道。
“那也没有怎么样。”沙巴克城主说:“最多也只不过让这个世界上多一个死人而已。”
锺武手背上青筋如蛇穴中的蛇群在跃动,甚至连额上都一样。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沙巴克城主。
“死的这个人是谁?”
“是你。”
回答这句话的人也不是沙巴克城主,回答这句话的人居然是地大师。
地大师忽然叹了口气,用一种非常悲伤惋惜的眼色看着锺武说:“死的这个人就是你。”
锺武沉默。
他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人敢当面对他说这种话,不管他是以锺武的身份出现,还是以家族的身份出现时都一样。
不管谁在他面前说这种话,这个人的人头恐怕很快就要滚落在地上。
这一次他却好像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出手如闪电,杀人在俄顷间的锺武,反应竟然会变得如此迟钝?是不是他故意要别人对他造成一个错误印象,故意要让别人低估他。
……这种手段本来就是高手们常用的战略之一。
但这种手段绝对对地大师没有任何作用。
地大师的声音又变得充满沧桑。
“你的武功和刀法,当然不会比沙巴克城主差,只可惜这一次要死的人并不是他。”
“为什么?”
锺武的眼角不由的一跳。
“因为这一次你对你自己太有把握了,所以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地大师的语气很平缓。
“是吗?”
锺武的心紧缩。
“你平时是个非常细心的人,而且非常谨慎。”地长老对锺武说:“可是这一次你的错误却是因疏忽而造成的。”
锺武居然在笑,仿佛是在冷笑,又仿佛不是。
地长老说道:“你造成这种疏忽,除了太自信之外,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第一,你低估了沙巴克城主,你一直认为他只不过是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贵公子。”地大师叹息:“这一点你不但错了,而且错得要命。其实他的武功不在你只下。”
锺武沉默。
“第二,你这段时间消耗了不少的力量,我和沙巴克城主以逸待劳,当然出手对付你肯定是城主,杀死你的人也会是他,而我这旁边,会使你的注意力分散,最重要的是,你不敢肯定我会不会关键时候出手……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会把你的尸体交给你的家人。”
锺武额上已没有汗,他的汗已干了,脸色更苍白,眼中却有了血丝。
他就用这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沙巴克城主,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我承认,这一次我有疏忽。”他问地大师:“可是疏忽并不一定会致命的。”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我关键时候肯定会出手?不过杀死你的只会是沙巴克城主。”
地大师的语言就像毒蛇一样在打击钟武的信心。
“很不巧,因为我也来了!”
刘平安的声音极富感染力,而且非常强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