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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比武如何分组,又是如何两胜之后可以升入下一轮,先出场容易被别人针对,后出场又会陷入刚刚比完就进入下一轮的窘境。优劣利害华熊都一一说与这吕怖听。
哪里知道这魔神吕怖听完哈哈大笑,对华熊说道:“此等蝇营狗苟又岂是我等武人所为,吕某甘敢为天下先,率先出战。”
说完了走出席棚,翻身上马,持了方天画戟,纵马就到了演武场中央。
就听那魔神吕怖说道:“今日吕某在此恭候在场各路英雄,任意前来挑战,待到无人再出场比试当才罢休。吕某身子强健,断断不会胜了两场便需要像大姑娘小媳妇那般娇柔作态。”
说完了仰天一阵的狂笑。
这魔神吕怖艺高人胆大,无视天下英雄的车轮战,这番话不但说了自己可以包打全场,更是把这比试规矩奚落了一番,在场所有的武将都不由得心生怒意。
可是刚才比试大家都看在眼里,这等神力这等的箭法,那真乃盖世的英雄,武将们都是沙场历练出来的,虽然心里发怒,但自己的几斤几两都是清楚的紧,断然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上前冒冒然挑战这魔神吕怖的方天画戟。
所以这魔神吕怖高声喊叫:“谁来与我一战!”连喊三声居然无有一人出班列阵。
那魔神吕怖一阵狂笑,笑声犹如巨钟鸣响,笑声穿破这冬日阴云直上九霄,把演武场周围的雀鸟都惊得群起而飞。
这魔神吕怖肆意的狂笑慢慢变成了嘿嘿冷笑,他催动胯下的赤兔胭脂兽,在这演武场绕圈奔驰,用手中的方天画戟指向在场的武将们。
“尔等倒是知趣的紧,可惜了这身武将披挂,如此胆气如何上得了阵,杀得了敌,可笑,可笑啊~”
气的黄中一拍椅子扶手,恨恨的说了一声:“真是丢尽了武人的脸面!”
这黄中不骂这吕怖猖狂,倒是埋怨在场的武将无有胆色,虽然年岁已高,但确是一个性如烈火的老将。
那关坪听了不动声色,走到黄中面前深施一礼,再说道:“黄老将军切莫动怒,此魔神吕怖却是难敌,今日大局为重,若是黄老将军看不得这吕怖猖狂,关坪不才,愿意下场讨战。”
这关坪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是却沉稳内敛,又有向这魔神吕怖挑战的勇气,实在是一个人物。
那黄中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罢了,这魔神吕怖劲气古怪,我在这边丝毫察觉不出,只感觉到此人神力神技和这劲气融为一体,难分彼此,如若不用劲气怕是会吃亏,你今日之责是避免老贼董不凡在这一部军马中一家独大,有重任在肩。”
那关坪回道:“谨遵老将军安排调遣。”
说完了还是垂手侍立在一旁。
这边关坪没有出阵,那边却有一员武将再也按耐不住,此人便是那禾稀走廊的守军派来的将领午安国。
此人是周雄起手下最得力的一员武将,只要有他在这副统领一职多半会获得囊中,但此人的脾气刚烈,刚才这魔神吕怖一路的骂战已经是怒火中烧,只是记住周雄起宰相的嘱咐,为了对抗华熊保存实力,没有出阵。
现在听那魔神吕怖冷笑着说在场的众武将上不了阵,杀不了敌,这哪里忍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大喝一声:“吕怖猖狂!看我午安国取你性命!”
说完大跨步走出棚外,搬鞍认镫上了自己的乌骓马,左右两个力士将自己的长柄镔铁轧油锤扛了过来。这午安国的镔铁轧油锤单论分量不亚于这吕怖方天画戟。
午安国一催战马冲到演武场中,那魔神吕怖正在猖狂,却见有人敢来应战,心中也是有些欣喜,心道这在场武将总算有一个还有几分血性。
于是把马带住,用手点指道:“你乃何人,报上名来,吕怖戟下不挑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