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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来告诉我，我是谁？”

侧坐在莫巨的臂弯里，真小小拼命扇动蝶翼般又长又浓的睫毛，任泪水在其上滚动。

在她开口的同时，纯正赤意在发上攀援，眨眼便将一头长发染成火的颜色。

额头，眉角，双臂以及脚踝，通通亮起了淡淡的花纹，其繁杂程度，比莫巨之前激发的天赋圣纹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也是真魔呀。

我学会了百川的秘法。

我还叫你大哥呀！

你说……

我是谁呢？

真小小怔怔看着莫巨那张憋肿的憨脸。

一颗饱含着太多思念的泪水，从她眼角划落，滴答在莫巨的胳膊上，如火炭一般，瞬间掠起灼人的痛。

“喵喵……”

被烫得惊呼，巨大的不敢置信，与更巨大的狂喜，顿时从莫巨的大脸盘子里浮出。

“该天杀的！竟真这么难听！不要叫老爹给我起的名字！我叫小小！”

听到大哥嘴里发出的声音，前一秒还泪水涟涟的真小小，陡然暴怒，就连还没流出的泪水都在眼眶子里直接蒸发成烟，汩汩喷出。

她一巴掌捂上大哥的嘴，咬牙切齿，下巴拧巴地咆哮：“我！是！谁？重！新！说！”

一模一样！

莫巨吸着鼻子，视线突然模糊。

臂弯弯里小丫头暴怒的模样，与当年她出生时，母亲不顾生产虚弱，强行制止父亲为其命名时的表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