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婷婷,这个专业上面的事情,我不懂。
你说不好办,就不好办吧。”
白青婷:“不是我说的不好办。
这事情就像是一老话说的,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变成屎了。
根本就分不清楚,是被下面的人贪污了,还是就是那么多。
这种事情只有当事者清楚。
如果要严查,肯定还是有可能冤枉了好人的。
再加上公司每年都有大金额的拜节费、送礼的费用,如果真把他们给扯出来的话,他们也有可能反咬我们一口,把企业经营过程中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给你扯出来。
很有可能会伤害到很多人,打击面比较大,当然了也会让企业很受伤。
这个道理你懂嘛。”
钱正:“懂,当然懂。”
白青婷:“正哥,我现在担心的就是陶武明一家独大,你打听回来的那些小道消息,其实不说我都能够想得明白。
只不过,当真的传到我的耳朵里的时候,我又感到后怕。
我一个女人,从创业公司开始,到现在公司有八九百号人了。
核心层都已经快要有200号人了。
不要说把每一个员工认全,现在就是这些核心层的管理人员我也是最多只认识百来号人,差不多占50%的比例吧。
这个人心隔肚皮,他们究竟在下面怎么整的,全靠良心的话,我看是不可能控制得住的了。
公司越大,漏洞越多。
我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管理,还是太落后了,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钱正:“我认识了一个京都大学的美女教授,她是京都大学的企业管理博士后,毕业后选择了留校任教。
她研究过我国排名在前10位的顶级名企管理模式,精通企业管理模式的优缺点,我觉得她应该能够给你提供帮助。”
白青婷:“哪天带来看看?”
钱正:“你想亲自跟她聊聊?”
白青婷:“嗯,我需要迫切地请教学习企业管理的模式。
我需要选一个我自己适应的管理模式。”
钱正:“那我约她吧。”
白青婷:“现在打电话?”
钱正:“这么晚了?确认现在打电话?”钱正深情地看了白青婷一眼。
白青婷没有说话,抬头望着钱正,眼里透露出一股焦急的期待的目光。
“好,就现在打。”
钱正拿出手机,很顺利地拨通了京都大学企业管理博士后鲜秋菊的电话:“鲜博士,你好,这么晚打扰你了。说话方便吗?”
电话里传来不冷不热的京都大学企业管理博士后鲜秋菊的声音:“你哪位?”
鲜秋菊不太喜欢深夜接听别人的电话,但是这么多年来的工作习惯,还是让她养成了不关手机的习惯,平时接到的骚扰电话也很少,所以正常的打进来的电话,一般都是选择了接听的。
钱正:“我是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长钱正,你没有印象了?”
鲜秋菊听到钱正的自我介绍,陷入了一阵痛苦的回忆之中。
原来鲜秋菊在一年多前,因为自己的母亲,突然在医院检查出来,患了乳腺癌,急需要手术费用,也有可能需要化疗的费用,那时她还在念博士后,没有毕业。
医院告诉他至少要准备二十万的治疗费用,这对于一位没有经济基础的,从农村走出来的高级知识分子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万般无奈下,她鬼使神差地找了地下机构,拍卖了自己的初夜权,筹得资金,解决了自己母亲的乳腺癌治疗费用问题。
而这个拍卖的获胜者,就是这个现在深夜给自己打电话的,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长,钱正。
一个有些坏坏的,帅帅的,含金量非常高的男人。
鲜秋菊事后偷偷测算过,网上公布的这个男人拥有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股份15%,3000万股,峰值200元每股时,身价顶峰时达到了60亿元。
鲜秋菊本来是比较恨这个男人用这种不道德的方式,让自己受伤的。
自己曾经悄悄地把他的电话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可是这段时间鲜秋菊的母亲的病情又有点复发的迹象,又悄悄地把钱正的电话号码解除了黑名单的限制。
在心裏竟然默默地有一丝丝的期许钱正给自己打电话。
鲜秋菊并不是一个不自爱的女人,相反的是贞洁意识比较浓厚,自从跟随钱正有了那一次后,便再也没有结交新的男朋友。
每天都逼着自己潜心搞企业管理的科学研究,竟然因祸得福,在华国内把自己给硬生生地打造成了排名在前25名的商界管理女性领袖。
鲜秋菊在想,这个多金、帅气的男人,现在深夜给打电话来,究竟是什么事情?难道想自己了?毕竟自己年轻漂亮,学历还高,属于相当优质的女性。
对方可能提出什么要求呢?
该怎么应对呢?
鲜秋菊的脑袋里感觉像团乱麻,理不清,剪不断。
钱正:“喂,鲜博士,你在听没有?”
见电话听筒里长时间没有传过来正常的反应,钱正又继续说话提醒道。
钱正也是心痒痒的,想早点通过正常的联络能够跟鲜秋菊建立起来联系。
非正常的渠道联系年轻漂亮的女人,太容易被自己聪明的老婆白青婷发现了,那就惨了,自己可能得出现经济危机,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鲜秋菊的漂亮、美丽、纯洁、单纯、孝心等等,钱正感觉到鲜秋菊的一切都打动了自己,对鲜秋菊竟然生出了本来就不应该有的若有若无的思念。
正是由于平时对鲜秋菊的思念,在今天终于找到正常的机会了,所以得要好好争取,好好把握。
鲜秋菊在手机听筒里传来的钱正的磁性的声音提醒下,从回忆中被拉了回来,轻声地答道:“钱副董事长,这么深的夜了,你给我打电话,不怕你的老婆查吗?”
钱正笑道:“鲜博士,就是我老婆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你要跟她讲两句吗?”
鲜秋菊发现自己竟然有点酸酸的意思,还是答应了:“可以啊。”
被蒙在鼓里的白青婷接过了钱正递过来的手机:“你好,鲜博士。
我是钱正的爱人,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白青婷。”
电话里的鲜秋菊心裏咯噔一下,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难道被发现了?
不可能啊,没有留下过什么证据啊?
难道钱正这猪头带了针孔摄像机,偷偷录了相,被发现了?
啊,这可怎么办?
多尴尬啊?
关键受到伤害的是一位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从新闻、电视上看,这都是一位强势的、相当有能力的董事长。
如果被对方抓住了,这可不得了啊。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鲜秋菊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不行,对方不问,自己就不说。
先装一会儿再说。
这个被发现的后果,实在是承担不起。
鲜秋菊精神恍惚了短暂的一会儿后,理智让她恢复了冷静。
强迫着自己平静地回答道:“白董事长,你好。
久闻你的大名。
很荣幸能够接到你亲自打来的电话。”
白青婷纠正道:“是我老公给你打的电话,我只是用他的电话跟你通个话。”
鲜秋菊的心理再次恐慌了起来,感觉十有八九是被白青婷发现了什么,这么回答电话的意思,太明显了,多半是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敲打。
大家都是高知青年,知道给对方留一点点颜面,没有必要撕破脸,让两人失去理智变成泼妇。
鲜秋菊面色潮|红,虽然羞愤难当,仍然控制住看自己的情绪,略带尴尬地回答道:“是。
白董事长,你说得对。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青婷:“我的老公钱正,给我推荐了你。说你是京都大学的企业管理博士后,是留校任教的教授,研究过我国排名在前10位的顶级民企管理模式,精通企业管理模式的优缺点。”
鲜秋菊听到这裏,心裏担心的大石块终于放下了,原来是需要找自己沟通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
当白青婷提到自己的专业特长时,鲜秋菊有一瞬间满血复活的快意,自信悄悄地回来了,平静、沉稳地回答道:“让白董事长见笑了,基本上,你的老公钱正,钱副董事长说的话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