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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不是帝鸿大人吗？快来，我就知道大人今晚还会来看嫣儿，所以我就嘱咐她不要接待任何客人，专心等大人您来。嘻嘻，还是老房间老地方，大人快去吧，不要让嫣儿等急了。”老鸨笑着迎上来，帝鸿炎每次出手阔绰，已经是艺馆的财神爷，哪能不好好供着。

要是帝鸿罡知道这个儿子每个月都从天角国领着丰厚的资源，却不务正业只知道寻花问柳，不晓得会作何感想。

帝鸿炎点点头，扔下两颗二品兽晶慢慢沿着楼梯走上去。

一颗二品兽晶，足够瀚海城普通百性一家五口半年的花销，他却只为春宵一刻，挥金如土。或许是烦恼太多了，心里的压抑也只能在这种可以让人为他曲意逢迎的地方尽情宣泄。

还是老房间，熟悉的琴声。

自从来到瀚海城，这六七日的时间，这个房间的女官已经专属于他，只为他弹琴，只为他甜声软哝。

推开门，帝鸿炎看到里面的瞬间瞳孔骤缩，想回身已然不及，门后两侧闪出两道身影，直接控制住了他。

门关上，嫣儿已经昏睡在地上，狱罔明微笑着朝他摆摆手：“好徒弟，见了为师为何要逃？”

帝鸿炎挣扎几下，奈何事发仓促，收脚都被制住，鼻子里也被灌入了奇怪的香气，一点图腾之力都提不起来。

忍不住冷笑：“真是个好师父啊，见了徒弟先搞伎俩。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货色，早该把你弄死的好。”

“啧啧啧……”狱罔明伸出一根手指晃晃，“咬牙切齿就生分了，毕竟我可是生生把你从劣等资质提升到了高品资质，尽管最后被人家十九皇子发现了并逆转了，怎么说你也享受了十几年人上人的生活。怎么，还因为十九拿回了属于人家自己的资质而嫉妒呢？”

这话像刀子似的扎进帝鸿炎心中，刺激得他整张脸都变得扭曲，歇斯底里嘶吼道：“你说什么？混蛋，我怎么可能资质平庸？！”

“不实事求是就是皇子阁下自欺欺人了，四岁之前你连图腾之力都感应不到，这你不会忘记吧？是我在淑妃娘娘死后，借着出殡的机会用逆转气运阵法窃取到了十九皇子的气运和资质，又帮你凝结了兽晶温床供你使用，这才培养出了所谓的天角第一天才。这十几年你不该不知道自己过着偷窃的生活吧？”

狱罔明微笑，然后指尖微微闪动，释放出了让帝鸿炎惊骇的气势。

“什么？你……你已经突破了玄级层次？”

“呵呵，侥幸而已。”狱罔明耸耸肩膀，面带得意，“离开天角之后，我闭关一段时间，尽管目前只有玄级一层，但我有的是时间，而且资质还不见底，应该会在某些荒国谋得一点小地位吧。”

“你来找我，不会就为朝我炫耀这么无聊的事情吧？”帝鸿炎冷哼。

“这只是第一个目的。毕竟当年你很嚣张的跟我说过，这辈子我这个当老师的都不会超过你，也不可能比你先进玄级。打脸的事情毕竟很爽，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