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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星道人笑了,怜悯的看着他。
这个世上情啊,爱啊,都是虚妄的,都是假的。
你把别人当父亲,别人又不把你当儿子,何必呢?自取其辱,很好玩吗?不是好玩只是好笑。
聂真突然又笑了,笑得很凄惨。
太傻了,太傻了,这群单纯的小孩太傻了,木星道人惋惜道,只不过是给他们做做饭,只不过是对他们好一点,只不过是偶尔对他们和蔼的笑一笑,他们就什么都忘记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木星道人说,他们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师父只不过是向我笑笑,只不过是捏捏我的脸,只不过是夸夸我,我就神魂颠倒,我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突然木星道人狰狞地掐着他的脖子狰狞道,可是人总得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是不是?
聂真被木星道人吊起来,足尖点地七天,没吃没喝,吊在那里双手脱臼,全身酸痛,精神恍惚。
*
这几日,凌澈身上的伤刚好,就有一男一女找到这明远王府。
那一男一女,衣着光鲜,气度不凡,与这破旧而杂草丛生的明远王府格格不入。
祁天佑原本是端着一碗药的,他看到那个女孩和那个男孩顿时喜道,“知秋?剑南?你们怎么在这里?”
凌澈心道,好了不用说,这两位一定是魔教妖人。
知秋大喜道,“公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三人一番寒暄,凌澈终于明白了这两位客人的身份。
知秋是祁天佑的侍女,算是宝玉和袭人之间的关系。
平日里祁天佑的生活起居也都是知秋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