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看着吉光,目光带有一些敌意,也是冷冷的说到,这件事,还是要大刀出面去处理,必须为手黑讨个说法。
吉光抬起头,问到,为什么这件事非得大刀处理。
大刀说,因为钢叔说了,要我处理。
吉光笑,站起来,把烟头腻在烟火缸里,淡淡的说,我突然不明白,为什么钢叔说了大刀处理,就必须得大刀去处理。
还没等大家的反应,吉光就离开了座位,出门前依旧淡淡的说,散会吧。
于是会议就这么散了。老驴一个人站在包间里。
会议开完后大家似乎一下子都忙了起来,也不知道忙什么,先是聚隆饭庄的停业整顿,在没有任何执法部门前来整顿的情况下聚隆饭庄自行停业整顿,当然,这种整顿也是被动自行的停业整顿,因为饭店里很多女服务员都在大刀进拘留所的这几天内走掉了,生怕大刀出不来,结果大刀一从拘留所里放出来连男服务员和保安包括厨师也走了一大片。只留下小红和几个年轻人还坚持在饭店。走掉的这些男人很多都参加了Box酒吧的殴斗,然后很多人也都觉得我草这个工作还真不是闹着玩的。以为在到了聚隆饭庄就可以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大哥出去吆五喝六的人才明白原来吆五喝六也是需要代价的,不是像电影里那样大哥永远健康长寿的走在前面,小弟永远飞扬跋扈的跟在后面,大哥也有被别人打的起不来的时候,等到大哥起不来的时候,小弟们肯定已经死了一大片。于是统统离去。在缺少人手的这一段时间,小红又趁机从社会上带来很多辍学的青少年,或者长期游走在学校周围靠抢劫为生的不良少年,本身就是无业游民,又没有地方投奔,经小红一介绍全聚到了饭庄里,本来大刀还想着尽快开业,一看这种形式,干脆停业整顿。
之后是手黑转院,其实手黑已经康复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但在老驴的安排下手黑在一个晚上被转到了市郊的一个私人医院,这件事是老驴私下安排的,所以老驴跟手黑说了些什么大家并不知道,但是老驴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然后是我和吉光的秘密出行,也是在一个晚上,九点出发,去了D县,离A市区一百公里,我猜想吉光本来是准备自己去的,无奈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开车很不方便,阿强的手臂上也有伤,于是让我阴差阳错的当了司机。
在吉光去D县之前,大刀几次想单独找吉光,想和他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都被吉光有意无意的躲开了,吉光没有和大刀商量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和其他人商量,每天独来独往,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吉光找到我的时候说,我们去D县吃个饭。
在车上的时候我埋怨吉光说,你可真行,妈的晚上九点才过去吃饭,你是要去给人家结账吧。
吉光说,别说话,开你的就行了。
后来我还真不再说话了,因为我和吉光到了D县之后又开了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进了一个农家院,院子里灯光昏暗,我看到五个背上挂着各种纹身的爷们正聚在一个桌子旁喝酒。看到吉光过来过来之后纷纷站起来问好。
这五个人,就是下县五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