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蜿与曹禅手上寒光闪闪的匕首,几个地痞畏惧的退缩了一下。说起来他们也不过是地痞而已,求的是财。不是亡命之徒。
“滚。”轻提着匕首,曹禅一声冷哼,地痞们犹豫了一下。陈蜿哈哈一笑,“怎么?真想尝尝刀子的味道?”
“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曹大公子不要见怪。”四人中出来一个身材最弱小的一个,对着曹禅抱拳一声。
这次是他们栽了。谁也没想到软弱可欺的曹禅居然会动刀子,而且还有个壮汉保护。左右使了个眼色,四人抬起地痞老大迅速的离开。
至于那孬子被四人刻意忽略了,要不是这小子,他们五人也不会惹到曹禅这煞星。没上去揍两拳,已经是看在孬子给了钱的份上。
“哈哈哈,这句曹大公子是我听到的最出自内心的。”见五人落荒而逃,陈蜿开心的叫道。
“软弱被人欺,强硬欺他人。”曹禅却不觉得开心,只觉得麻烦,看了眼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孬子,左右也是无人。曹禅迅速的爬上了驴车,道:“赶紧出城。”
“嗯。”陈蜿对着孬子吐了一口唾沫,利索的爬上车,驾着车往西边飞驰而去。
城西二十余里处,黄巾驻扎山头底下,廖化与裴裞,熊虎三人策马而立。神色自然看起来很欢愉。
“哥哥,那王家的势力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幸亏昨个儿咱放了那小妞,要不然结果就不好说了。”熊虎说的惊惧,但是深色却欢愉无比,那是逃过一劫的喜悦。
“嗯,那曹禅却也没说谎,郡守,呵刺史。朝廷重臣,王家就是一头老虎,惹不得。”裴裞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道。
两人的神色,再次让廖化心中升起了一股叹息,黄巾真的不是以前的黄巾了,没出路了。躲过一劫应该庆幸,但不能如丧胆一般的孬种啊。
那人曹禅提醒三人去陪城打探王家是否动兵的消息。但是派去的人却打探到了更多。
裴裞三人才知道了王家的强势,比之曹禅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豫州,王家的主支任过刺史,这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在并州,王家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大族。田宅无数,甚至有私兵的存在。
在朝堂上的影响力更是巨大,是大将军何进的一派。
“等一下,给些钱财,谢谢曹禅吧。”廖化道。
“钱财?给个屁啊,昨个儿不是给过他钱了吗?一袋金子啊。想当初老子做农夫的时候,这一袋金子可以用上一辈子了。”熊虎一脸的心疼,嘟嚷道。
“可是曹禅不是农夫。他出生富豪人家。”廖化皱着眉头道,要不是现在熊虎与裴裞穿着一条裤子,廖化早一刀子结果了他。
“他现在是农夫。他还得靠着咱们发家呢。你刚才没听见那曹禅的名声吗?”熊虎呵呵冷笑着道。派去的人也顺便的打探来了曹禅当年放荡无度的传闻。熊虎本就心疼钱财,有了借口,自然就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