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叶警官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方震这时已经感觉到叶空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我刚刚已经听到这件事,不过那个女人地死同你没有关系,叶警官不用自责。”
“我没事,多谢长官关心。”叶空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再理会方震,走进警局大楼。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方震看了看旁边路过的警员,有些尴尬地收起脸上的笑容,用手捋了捋头发,很快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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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室中,酒井藤真赤条条的被吊在水管上,面孔因为痛苦扭曲着,口中不停发出一阵阵呻|吟。
“师父,我的技术怎么样?”陈伟良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同刚刚走进来的叶空打了个招呼。
叶空看了看酒井藤真,一根透明地钓鱼线拴在他下面丑陋地阴|茎上,另一端系在他头顶的水管上,绷得笔直。为了减轻对阴|茎地拉扯,酒井藤真不得不努力向前弓着身子,身上已经满是汗水。
“阿枫呢?”叶空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陈卓枫。
“他去搞棒球棍了。”陈伟良有些诡异的笑了笑,说道:“一会儿帮这个小日本开|苞。”
叶空点点头,没有表态,默默走到酒井藤真面前,用手拨了拨钓鱼线。原本便一直在苦苦坚持的酒井藤真顿时惨叫了几声,身子猛地屈了起来。
“混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快点杀了我吧!”挣扎着忍过刚刚的痛苦,酒井藤真便大声嘶喊起来。
“我什么都不会问你。”叶空看了看酒井藤真绝望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我也不想知道什么,把你弄到这裏来,只是想让你知道做错了事必须受到惩罚,你现在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你们是警察?”酒井藤真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大声喊叫起来。
“闭嘴。”叶空突然一拳击在酒井藤真的肚子上,让他的身子再次弓了起来:“我不想听你的废话,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间。”
“师父,你生气了。”陈伟良忽然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语气略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叶空默然,瞪了她一眼。
“说实话,我好像第一次看到师父这么生气,这个家伙真是可怜啊……”陈伟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悠哉游哉的自言自语。
叶空看着他怠懒的样子,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知道这个小子是关心自己,只是劝说的方式有些特殊。
“东西给你。”恰好这时陈卓枫推门走了进来,将一根棒球棍扔给陈伟良,淡淡地说道:“想怎么玩随便你,不过最好不要把这裏搞得臭气熏天。”
“放心好了,我会很小心的。”陈伟良嘿嘿笑了几声,拎着球棍走到酒井藤真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听说你们日本人非常喜欢这个,今天一定让你满意。”
酒井藤真刚刚从痛苦中缓了过来,看了看陈伟良不怀好意的样子,又看了看棒球棍,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起来。
叶空皱了下眉,看了看球棍,又看了看酒井藤真,淡淡地说道:“最好先收点利息。”
“没问题。”陈伟良抓了抓头,嘻嘻一笑,突然抡起球棍,猛的砸在酒井藤真的左腿胫骨上。
球棍带起的风声在骨头断裂声中骤然而止,随即地下室里便响起酒井藤真痛苦的嚎叫。胫骨被生生敲断的疼痛再加上阴|茎受到钓鱼线的牵拉,险些将酒井藤真活活疼死。可惜再大声地喊叫也无法缓解丝毫痛苦,酒井藤真的脑子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恨自己之前还心存侥幸,没有剖腹谢罪。
陈伟良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酒井藤真扭曲着身体,时不时用球棍在刚刚敲过的地方捅上几下。叶空和陈卓枫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目光中没有丝毫感情|色彩,仿佛只是在观看一场糟糕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