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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梦也能做成连续剧啊,这里还是这么美。
但是做梦不是代表着休息不好么?希望不要影响明天的要做的事。
这次没听到乐声,也不知道弹琴的神仙在不在······能再看一眼就好了,他真好看。
反正是做梦,放松点好了。
这么想的哀歌在草地上坐下,揪了两根草缴起来含住,当烟抽。
他没烟瘾,只是当公关养活自己的时候,叼根烟代表着正在放松,养成习惯了。
然后在大堆动物的簇拥下,一只颇具老大风范的兔子冲到哀歌面前,朝他发出“咕咕”声。
哀歌有些诧异,兔子只有在极端生气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声音,这山上到处都是草,我就揪了你两根,不用这么生气吧?
绣有精巧云纹的白色道袍随着兔子的咆哮占据了哀歌整个的视线。
这次哀歌终于近距离观赏到梦中仙人的面容,······真好看。
在哀歌心脏狂跳脑中拼命组织语言的时候,仙人开口,又是一些哀歌只听得懂只鳞片爪的夏国话。
挫败,非常挫败,哀歌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个美梦还要把梦中仙人设定成外国人。
是嫌生活不够堵吗?人生不够苦么?哪怕就单纯地做个春天的梦也行啊!他都苦到不挑性别了,为什么还要自己给自己设限啊?梦里想想都不行嘛?!
仙人的视线越来越可怕了啊!
说点什么,快说点什么。
哀歌用自己腔调怪异的夏国话打招呼,自从母亲去世,就再也没人教过他夏国话了。
一声磕磕巴巴拐了三个调的“你好”,让听海阁当代阁主羽君清多年来毫无波澜的道心泛起涟漪。
到底是她的孩子,连夏国话都不愿意教么?
这到底是多恨宗门,多恨······我?明明是她······不要我!
“疼疼疼疼疼!”怎么梦里还会疼?哀歌只想把手腕从神仙哥哥的手里救出来,太疼了!在生什么气啊?我真的只拔了两根草啊!
在那一刻,仿佛男公关之神附体,哀歌做出了日后想起就恨不得换个星球生活的事情。
他还自由的那只手,取下嘴里叼着的草,递到神仙哥哥的薄唇边,脸上是标准的给大佬递烟款讨好笑容。
静谧,是那一刻的听海仙山,山灵所化的灵兔都不叫了。
好勇哦,这个家伙居然敢喂阁主吃草。
做出此等行径的哀歌被神仙哥哥摁住,额头像是撞上了冰块,仙人正与他额抵额,离得特别近。
没什么旖旎的感觉,哀歌只觉冻得头疼欲裂,好像有什么正在往他脑子里钻。
为什么会是一片黑暗?生活坎坷、体弱多病、流离半生、饱受欺凌······
怎么会?!师妹呢?关于母亲的记忆呢?有光,只是已故恩人?
师妹在哪?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在哪?在哪?在哪?
······从未见父,八岁亡母。
传遍全身的凉意让哀歌整个都僵掉了,在他的意识也彻底僵掉前,依稀能看见仙人好看到极点的眼眸中染上不知是怨愤还是悲伤的情绪。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但你能不能不难过,还有,对不起,夏国话我没机会学了。
羽君清怔然地看着人消失的那块地方,道心已经不是涟漪而是惊涛骇浪了。
死···了···,怎么会死?怎么可能死?
她叛出师门,带着震阁灵琴和那个阴阳师私奔,听海阁不但没有为难,还暗中去信请同道关照。
绝地天通的年代,人间界谁能伤她?谁能杀她?······那个阴阳师呢?为何?为何?为何?······你不是奔去了幸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