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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这汉子这么一喝彩,辛寒脑袋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一幕似成相识,能在土墙外观看鲁智深练武,且高声喝彩的,不就是林冲与其相识那一幕嘛!
他还没等寻问对方身份,菜园子里面的鲁智深先开口了:“外面传官衣儿的汉子,你是哪个?”
辛寒自不是官衣,怕那鲁提辖也没把个白面书生看在眼里,而是雄赳赳看着他身旁这个气势不凡的壮汉。
辛寒听见之后,眼神便落在旁边这汉子身上,若是对方穿补服他还能识得,北宋军中这种武官便服却是没有认出来,见对方一身劲装腰系银带,一侧别着一把折扇,他也看不出对方穿的官服,只认出其脚下蹬的是一双官靴。
鲁智深这一问,其身旁的众泼皮都抢道:“这位官人便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林教头,在这汴梁城中可谓是威名赫赫!”
鲁智深裂开大嘴,高声喝道:“原来是林教头,何不过来一块坐坐,旁边的小哥也同来!”
他人粗心细以为辛寒是与林冲一起的,便开口一同邀请,也不失了礼数。
林冲呵呵一笑,便朝辛寒道:“公子先请。”他观对方虽然年少又是书生打扮,但见其衣着华贵,便是腰间玉佩也价值不凡,不敢小看,当即以公子相称。
“还是林教头先请!”辛寒也露出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冲也是洒脱之人当即朝辛寒点点头,然后一个纵身,就跃过豁口,落在园中,辛寒则学他的样子也轻身纵了过去。
林冲颇觉意外:“小公子倒是好灵活的身手!”
这边刚说两句话,那边鲁智深却不耐烦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好不爽利,这里有酒有肉,不嫌弃就过来喝上两碗!”
林冲示意辛寒一起,然后迈步过去拱手笑道:“不知师兄法名唤作什么?”
鲁智深一摸秃脑门子:“洒家是关西鲁达,只为人杀的多是以情愿为僧,年幼时候也曾到过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大喜没想到还有这份渊源,当即便呼鲁智深为兄长。
“林教头怎么到了这里?”
林冲讪讪一笑:“适才与拙荆同来隔壁岳庙还香愿,本在门前等候,却耐不住性子,听着园中有人练武,便来探看,没想到和兄长相见。”
“那也是缘分!”鲁智深让人给林冲倒酒,也给了辛寒一碗,两人一饮而尽,林冲大呼好酒爽快,辛寒却觉得又酸又涩,当即吐了出来。
“我这酒不好喝?”鲁智深见这人不识礼数,便要发火,却想着是与林冲一同来的不好翻脸,便压着火气问道。
林冲见辛寒年幼文弱,当即替他解围:“师兄这酒的确不错,我看这位小公子年幼,怕是不善饮酒之故!”
鲁智深听了还是诧异道:“你们不是一起的......”虽说这回没了林冲的面子,但林冲说的合情合理,他也只能压下火气不去里这个后生。
谁料辛寒连续呸呸几声吐去口中酸涩的残酒,这才道:“什么破酒如此难喝,你们平日就喝这个?”
这次就连林冲都皱眉了,他有些怀疑这年少公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点人情世故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