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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脑袋一阵剧痛,‘黄少宏’浑浑噩噩思维为之一震,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沾满整个面颊。
伸手一摸,放在眼前,就见阳光下一片刺目的血红。
“艹......”
好久都没有受过伤的‘黄少宏’只来得及骂出这一个饱含无数深意的玄奥音节,就两眼一黑,直挺挺的晕过去了。
晕倒之前,耳边还传来几个戏谑的嬉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争吵声,让‘黄少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听见有个尖锐的女声,叫道:
“你又去给他抓药,也不知道有多少铜钱够他祸害!”
一个男人声音回道:
“云娘,莫要再说,莫叫街坊听去笑话,二郎可是我亲兄弟,长兄为父,长嫂如母,我们不管他,谁还能管他!”
这男人的声音似乎陪着小心,显然不想女人在继续叫嚷下去。
女人不依不饶的叫道:
“呸,什么长嫂如母,那傻子拿你我当兄嫂了吗?”
“去年你生病,没钱请大夫,我抱了他的猪去卖,结果他要和我拼命,若不是那猪自己跑了,他怕不是真要打我这个嫂嫂,我还是去娘家哥哥那里借的钱,挨了我那嫂子许多白眼,你说我心里怎能不气!”
那男人连忙劝慰:
“你也不是不知,我娘生二郎时难产,二郎初生不啼,虽然救活,但大夫说他气郁伤了心肝,以致痴愚,你明知他有病,怎还计较这些!”
那女人气道:“我看那傻子就是个刑克父母的扫把星,啊......”
女人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清脆声传来,伴随着女人的惊呼声,接着就是女人的低泣声。
‘黄少宏’此时意识已经转醒,把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偏生眼皮似重千斤,怎么也睁不开。
那一声巴掌脆响之后,女人哭泣起来,‘黄少宏’直觉胸口一阵烦闷,猛然身体一抖,吐出一口郁结之气,终于艰难的将眼睛睁开了。
‘黄少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状态,不由得一阵苦笑,虚弱无力,头疼欲裂,喘口气都感觉费劲,这身子虚弱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即便是他没有遇到破铜之前,还是普通人的时候,身体也比现在强上许多。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黄少宏’倒也理解。
‘不动和尚’与他说过,因为这方世界有‘圣人投影’存在,所以想要介入必须用佛门秘法转生此界。
便与重新投胎一样,需要重入轮回,他此时的身体想来应该是转生之后的身体。
他忽然想到刚才那女人说的话,该不是再说他吧?
那么这样一来就有解释了,这身体应该是出生的时候憋住了,大脑缺氧所至。
‘黄少宏’先将脑海里杂七杂八的念头,放在一边,奋力坐起身来,先摸了摸自己脑袋,发现被包的和印度阿三似的,略一回忆,想到之前好似被人打了脑袋,想来就是这样才会将自己打的清醒过来吧。
床边就是一扇半掩的窗户,顺着窗户朝外看去,古香古色的街道映入眼帘。
街上行人不是很多,偶有车马经过,行人穿着与宋时相差不大,只是颜色艳丽许多,想来应该是唐代风格。
‘黄少宏’朝房间中看去,见这是一座破旧的木屋,床边不远处有一道隔帘,那一对说话男女就在隔帘那边吵闹。
此时那女的不依不饶,说自己嫁过来伺候一家人,斥责男人竟然打她,这日子不过也罢。
而那男人似是后悔打了老婆,不过没有赔礼,只是唉声叹气不断。
‘黄少宏’摇摇晃晃下了床,伸手将那隔帘啦看,赫然就见对面也有一张木床,一看上去还算清秀的女子正坐在床上泣诉不止,一个看上老实憨厚的汉子,正蹲在一边,不停叹气。
见到隔帘忽然被拉开,这对男女同时朝这边看来。
那男人立刻起身,喜道:
“二郎,你醒了,快躺会去,我这就去赊条鱼来叫你嫂嫂炖汤,给你补补身子!”
那女人本来抹着眼泪,闻言立刻变脸道:
“赊赊赊,又不是坐月子,喝得什么鱼汤,为他看病欠下那许多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说的什么话,二郎醒了是好事,他身体正虚着呢,不吃点好的补补怎么能行,至于欠的帐,总能想到办法的!”
这汉子说完就让‘黄少宏’回去躺着,他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
‘黄少宏’一把,将他拉住,结果身上没有力气,好悬被这汉子直接带倒了,幸好对方着紧他,见状连忙返身一把将他扶住。
埋怨道:“哎呀,我就说让你回去躺着吧,你怎么不听呢!”
那女子在一旁讽刺道:“他要听你的话,还能是傻子吗?”
那汉子朝女子瞪去,女子瞬间反瞪回来,半点也不示弱,汉子想到刚才那一巴掌,有些心软便没有再说什么,扶着‘黄少宏’就往窗边那张床上走去,嘴里说道:
“二郎先歇着,哥哥我去去就来,莫要着急!”
那语气就好像在哄小孩子一般。
‘黄少宏’听那女人叫自己傻子,倒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只是朝那男子问道:
“先等等,我有话要说!”
汉子猛地一震,转头问道:“二郎,你说话何时这么有条理了?”
‘黄少宏’呵呵一笑,问道:“你是我兄长?她是我嫂嫂?”
汉子继续用有些惊异的眼神看着‘黄少宏’嘴上下意识的答道:“哪还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