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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被他禁锢住了。
傅景霄的脑袋沉沉地磕到了她的肩膀上,喘息声入耳,低缓而炙热,徐徐,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几个音节:“你是不是生气了?”
轰的一下。
许今砚以为自己伪装挺好的,孩子的事情既是乌龙就不要让这种情绪影响到他了,至于那个电话,在他拿出和她情侣款的手机的那刻,怀疑已经荡然无存了。
女孩子要的只是这些认定而已。
何必在乎过程是什么,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就好。
“是啊。”许今砚点了点头,抬起下颚,撅起小嘴来。
“我哪儿做错了?”傅景霄忽然起身,定定地看着她,眸光之中,满是小心。
许今砚靠近了他的身边,嘟囔了一声:“没有遵医嘱,作为你的医生,我当然生气了。”
傅景霄用力地点着头:“以后不会了,今天我高兴么,真的高兴。”他反复强调着。
她看出来了。
以前他又不是没有请她的朋友吃过饭。
那会儿,高冷到,一餐饭全程低气压,搞得夏鹿说:“以后就拿钱,人别来了,影响食欲。”
完全没有今天那样放得开,甚至还能和她的同事们打成一片。
他们都长大了,可能长成了自己原本都不习惯的自己,可是这样的自己,在人群中却变得更好了。
“你永远有下一次的,你说的,喝酒要受罚的,说话算话?”许今砚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松开了自己的身体,与他面对面看着。
周身的酒气未曾散去,仿佛也能把她灌醉似的。
“算话。”他闭着眼点着头,特别像只乖顺的萨摩耶,特别想要摸他的头的那种。
许今砚垂下眼眸:“那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什么事情?”他一下凝神去望着她了,眸光盯着她了几秒钟,立马很认真地拒绝:“分手,我是不会答应的。”
许今砚承认她的内心很没有安全感。
而傅景霄如实表达了他内心的想法,让她才意识到,他们是一样的人。
五年,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打磨,却磨成了彼此的样子。
“就是我不去今鸿了,之前答应的事情,我没办法胜任,而且我想留更多的时间到周医生的实验室,不能兼顾。”虽然做个半路的逃兵挺没面儿的,但是与其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倒不如放弃。
傅景霄拧了拧眉头,把她拥在怀里:“是我欠考虑了,我承认我有私心的,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你不用管了。”
“那就谢谢傅总了。”许今砚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她本身就是个医生而已,那就只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就好。
“不是傅总。”
“是的,男朋友。”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情,许今砚驾轻就熟。
许今砚松开了手,自己站在地上,就从他身上起来:“好了,不早了,你慢慢醒酒,我回房间了。”
“我送你回房间。”傅景霄站起来,要跟着她上来。
许今砚推了推:“别了,你站都站不稳了,还送我。”
“那……”他抓住了她的手,从后把她搂到了怀里,“那你陪我睡会儿,就一会儿。”
“傅景霄,过分了啊。”许今砚喘了一口气道。
得寸进尺的家伙。
“我还没做过分的事情了,怎么就过分了。”他呜咽了一声,满是委屈的语气。
许今砚腹诽:你又不是没做过,现在装什么委屈,明明委屈的应该是自己,自己才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好在只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