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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傅景霄凝神,把她搂到了自己的面前。
其余都是开放式的,厨房却是半包式的。
许今砚拉着他的手,看了又看:“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菜,如果你不怕我毒了你的话,我也行。”
“我不给别人做饭的。”傅景霄强调。
他确实没有给别人做过饭,就连自己也很少做。
许今砚想了想:“不是别人,就是多了两个我,做三人份的我就行,不讲究。”
歪理她最在行。
“我做饭,收费很贵的。”傅景霄强调了一句。
许今砚踮起脚尖,凑上了自己的唇瓣,贴合着他的,然后松开:“够了?”
傅景霄唇角带笑:“勉强算一点赠品吧。”
“傅景霄,你耍赖。”许今砚嘟囔了一声。
傅景霄将她的手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腰际,然后用力一抬,她整个人都贴合在了他的身上,弯腰低头,他加深了这个吻。
许今砚觉得她一时之间喘气都难了。
“厨房里的两个人,洗个葡萄还没洗好呢,要不要帮忙啊?”夏鹿的声音闯入了耳朵里。
许今砚收紧了自己的手指,逃离开了他的唇间的嬉闹。
她喘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傅景霄点了点头:“现在有力气做饭了,水果是你拿出去,还是我拿出去?”
“我,我……”许今砚可不敢让他再出来,这样她会脸红心跳不止的。
傅景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许今砚吃痛地恼了:“你这是吃了一颗糖还要给我一个板栗。”
“板栗?”傅景霄疑惑。
这应该就是南方的一种说法。
南北地域差异,让许今砚也无法解释,直接端起了这盆葡萄就往外走。
幸亏今天没有擦口红,要不然她感觉自己的口红肯定完全掉色了。
“厨房有这么热吗?”夏鹿抬眸看向了许今砚。
许今砚将果盘放在了地毯上,原本两个人的时候,她们盘腿坐在了沙发上玩,现在三个人没办法坐了,就索性席地而坐。
反正地板上铺着地毯,开着空调也不冷。
“没有很热。”这里和大平层不同,地暖也没有接进来,但是房子里一直都开着空调,所以室内的温度也很平均。
“那你脸红什么。”夏鹿直接戳穿她。
傅景云咳嗽了一下:“葡萄洗这么干净,洗累的。”
这圆场圆得差强人意,没办法,谁让是自己家弟媳妇,总要护着的。
“姐,你就帮着她。”
“回头阿鲸来了,我也帮着你。”傅景云瞟了一眼夏鹿。
夏鹿气鼓鼓:“姐,你这是听谁说的八卦。”
“不用听谁说,那天,我还能看不懂了?”傅景云是个明白人,当然也是因为自己比她们盐多吃了几年。
“眼花了,我们才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我打电话他一定会来的关系。”傅景云强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