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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离这俩人远一点。”
马兴国自嘲地笑了笑:“那个年代,没人会愿意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虽然无奈,但却是事实!”
现场依旧无人说话,所有人皆是微微凝眉,静静聆听。
属实,那个年代的武国,与之现如今而言,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不一一赘述。
“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很纠结,因为当时小北禅脸色蜡黄,一看就知道疟疾缠身,再不医治,恐怕活不了多久。”
马兴国轻叹一声:“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救助他们父子俩的,还是因为这老家伙。”
卓修文听得这话,眉头顿时动了动:“你当时是因为什么,这点,你似乎从没跟我说过。”
当时雨下得很大,卓修文一心只想给卓不凡挡雨汽,倒忽略了前来躲雨的马兴国,直到感觉有人正在翻动他膝盖上的伤口,适才惊醒过来。
一抬头,正好看到马兴国正在翻动自己腿上的伤,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对方先开口说道:“别动,你这腿再不治,恐怕到时截肢都保不住你的命!”
原来,从武都到龙城,这一路走来,卓修文腿上的伤皆没经过处理,已经发黑流脓,再加上眼下雨汽浸润,伤口处红到发紫。
若再不医治,恐怕命不久矣。
而,也正是因为马兴国这句话,展开了他们之间,长达十三年的“革命”情谊。
马兴国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卓不凡:“北禅,你老爹对你如何,我想应该不用我说,你心里都懂,对吧?”
卓不凡没说话,而是朝着马兴国重重点了点头。
马兴国笑了笑,随即道:“老家伙这辈子不容易,吃了大半辈子的苦,好不容易熬到了眼下,你功成名就,荣耀归来。”
转头看了眼荃姐:“今天,又让他得以与自己念叨了半辈子的人相见,老天也算待他不薄了。”
“你这老家伙,这好端端的,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卓修文看似责备的话中,却明显带着一抹释怀之意。
马兴国笑了笑,适才道:“北禅,马叔说个建议,老家伙的婚礼,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
卓不凡听得这话,略微一沉思,这才点了点头:“放心吧马叔,老爹和荃姐的婚礼,我一定办得满城皆知。”
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莫说将这他们的婚礼办得满城皆知,就是办得全国尽知,都不是难事。
只是,卓不凡有他的想法,除去龙城一隅,他不想让卓修文和荃姐的婚礼传扬出去。
换句话说,他会让卓修文的婚礼在得龙城人尽皆知,但除去龙城,外界消息一律封锁。
之所以这么做,其实目的也好懂,无非就是不想让武都那几大家族的人获知情况而已,否则,待他们知道消息了,有了防范,自己要再动他们,可就困难许多了。
“好,马叔相信你,这事交到你手里去办,准保是风光无限。”
马兴国一脸兴奋,以卓不凡的身份地位,到时恐怕满龙城名流权贵都得前来敬贺一番。
而他马兴国,作为卓修文的“兄弟”,是可以被当作亲属列席的。
想想那个场面,平日里连看都不见得能看到的名流权贵,尽皆在他面前,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这要传出去,那该是多么露脸的一件事啊!
从此以后,谁还敢再小瞧他马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