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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事儿?
如此轻飘飘的话语,从卓不凡口中说出来,似乎没有任何不妥。
反而,还有一种,让人微加诧异的想法。
毕竟,一个不入流的混子头,能死在卓不凡的手里,已经算是万分荣幸了,那又更何谈,此刻还能让卓不凡念叨两句,简直可以说是龚家八辈祖宗修来的福气,蔽荫后代,才能有眼下这种待遇。
可,这话听在熊子的耳中,却另有一番惊吓之意。
杀了永乐会的会长,不仅没有任何惊慌惧怕之色,反而是一副轻飘飘的模样,这样的人,在熊子眼中无非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脑袋有问题,神经病类型的,另一种则是见惯了这些,或者说是做惯了这些,也就有些行事不惊,淡定从容了。
而在熊子的脑海里,更加偏向于后者,毕竟,卓不凡是不是神经病,他还是能看得出来。
行事果决,宠辱不惊,给熊子的感觉,他就是那种恃才傲物的类型。
换句话说,这家伙就是那种仗着自身本事,生出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傲骨,似乎所有人,所有事,在他眼里,都是小事。
话说回来,以今时今日卓不凡的身份地位,在所有人的眼中,他绝对当得老子天下第一这份赞誉。
而,作为一名敢单骑踏敌境的不世战尊,由来只信奉一条铁律,那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他信奉此律,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那可是用成千上万的敌将尸体,打造出来的一个律令金科。
有铁腕,有铁胆,更有铁律,这便是他年纪轻轻,便能统领三军的关键所在。
对于这样一个横推一国之国祚的三军统帅,莫说杀区区一个永乐会会长,就是将整个乐港从武国版图上抹去,都只是他弹指一挥间的事。
“杀......杀了龚天虎,还......还只是小事?”
熊子磕磕巴巴的出声,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极具压迫震慑力的雷傲,熊子尚能歇斯底里的对其狂吼,并没有多少惧怕之意。
可对于眼前这个少年时期的玩伴,他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敬畏之意,哪怕对方站着不动,并面带一派云淡风轻的笑容,在他眼里,也似有一种,举手投足之间,便可杀人于灰飞烟灭。
卓不凡淡淡一笑,眼神连看都没看龚天虎的尸体:“不过一个混不吝的家伙,何足惧哉?”
“可,可对方是永乐会会长,还是龚厚德的亲弟,你这.......”
“龚厚德?”卓不凡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十足的笑意:“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会龚厚德应该在调集永乐会的乌合之众吧?”
语气轻飘飘的,似是在自言自语,却听在熊子耳中,让他的四肢百骸,犹如突然被浇入了一桶碎冰块,霎时猛打了一个激灵。
“北禅,不要多说了,走,你们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
熊子边说,边不顾一切上手就要去拖拽卓不凡,只是,任凭他使出吃nai的劲,卓不凡的身形却愣是不能让其移动分毫。
那感觉,就和他在拉这一尊重达几吨的铁佛似的。
卓不凡淡淡一笑,抬手一转,竟扣住了熊子的手腕,轻轻一拽再一推,很是轻松的化解了熊子的生拉硬拽。
“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求你了,快离开这里吧!”
熊子急得都快要哭了,就差没当场给卓不凡跪下,乞求他马上离开这里。
归根结底,卓不凡是为了替他父亲出头,这才会得罪龚厚昭,继而惹上龚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