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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民听得卓不凡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震,心里暗骂自己猪狗不如。
妈的,好端端的,自己干啥要将金额数报出来?
而且,还如此直白的报出。
这不是等于告诉对方,自己的钱来路不正,这些年来,更是一通瞎搞吗?
先是对卓不凡不敬,带人前来,妄想弄死他。
再是自己交代了自己贪zang枉fa的事。
这他妈.......
想死也不带这样自个整自个的吧?
一想到这,左安民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狂流了下来。
“噗通!”
左安民重重一个脑袋磕在地上:“并肩王饶命,下民也是一时糊涂,才会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给拉下水,下民知罪,您饶命啊......”
“一时糊涂?”卓不凡神色一凛:“若非你守不住底线,又如何能让人拉下水?”
“下民该死,是下民没守住底线,下民知罪,并肩王饶命啊......”
左安民不停的将脑袋磕在地上,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再与卓不凡隐瞒的胆量,因为他已经从卓不凡言辞当中,听出来一抹森寒气息。
那,便是杀气。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故意隐瞒,那后果,肯定是死路一条。
卓不凡眼神漠然的看着左安民:“你身为一所之长,主领武都段,却纵容手下胡作非为,此为管领不力,该罚!”
“在知晓手下肆意妄为之时,不仅没有丝毫制止罚处行为,反而纠结不法之徒妄自以武力对抗,该死!”
该罚!
该死!
此两句“该”一出,顿时吓得左安民浑身颤栗,汗如雨下。
卓不凡冷目俯视左安民,却是见得他深低脑袋,浑身颤栗,除此外,并无其他反应,神色微微一凝。
看来,这家伙到了此时此刻,还是并不打算对自己据实以供啊!
想了想,随即转头望向雷傲:“在武国,擅自攻击本王,是何罪过?”
雷傲向前一步,扯开嗓门吼道:“武律,以并肩王为中心,三臂之间,凡攻击或试图攻击并肩王之人,皆可按谋逆判反当场格杀,死而不查。”
当场格杀。
死而不查。
雷傲此话,形如魔音绕梁,震得左安民脑海如雷轰顶一般,满是嗡鸣声。
虽然他一开始知道对方是卓不凡以后,便知道自己此番要完蛋了,
但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武国竟然还有这等律令。
倘若这个律令是真的,那也就是说,自己此番是在劫难逃了。
并肩王三臂之间,便可以当场格杀,那他此番又何止三臂?
而,陆天明以及现场那些个战战兢兢的各路官员们,听到雷傲此话,亦是吓的将脑袋深深低下。
虽然他们还没听过武国有此等律法,但此话是从卓不凡副将口中说出来,那必然假不了。
这样看来,左安民是肯定没救了。
一众官员们心里纷纷同情左安民之际,更是为他们自己感到由衷的庆幸。
实说实说,在场每一位路管所负责人,或多或少,都有过一些违规之处,只不过,这回左安民运气不好,撞到了卓不凡手里,这才会让他遭遇这等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