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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躲不掉!
陈建民轻呼了一口气,随即颤巍巍的走到大堂中央。
“臣下日前确实说过此话,但那也是为了我武......”
“既然如此,那孤便准了你的请求。”
还不等陈建民把话说完,龙天瞾便施施然开口,并且一句话,直接将陈建民给怼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同一时刻,现场所有人皆是瞪大了双目,一脸惶恐之状,却是没有一人敢抬头去看龙天瞾。
作为在*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油条来说,在面对眼下这种局面的时候,最好的方法,便是保持沉默,千万不要强出头。
否则的话,搞不好,不仅仅惹火烧身,更有可能,会因此丢了官职,没了小命。
一方是权倾天下的武皇,另一方是资历深重的前朝遗老,他们之间的较量,可不是小虾米们能够掺和上的。
陈建民一脸惊讶的看着龙天瞾,好半天以后,才出声道:“臣下那日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的想要辞官返乡。”
“随口一说?”
龙天瞾笑了笑,目光俯视陈建民:“陈老爱卿,你当着孤的面,跟孤开玩笑,你这是不想安稳还乡了,是吗?”
轰隆隆!
众人头顶上,仿佛同时炸响了道道惊雷。
什么意思来着?
听话听音,龙天瞾这是要治陈建民欺君之罪啊!
不过这说起来,此事属实是陈建民不对,明明官谏那天,说得义正言辞的,现场好多大员都是亲眼所见的,可现在,他却因为害怕丢了官职,竟然敢说那日只是在开玩笑。
武皇跟你商量大事,你却和武皇开玩笑,这不是欺君之罪,还能是什么?
只是,这陈建民是前朝遗老,资历深厚,其门生也遍布全国,要想动他,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
特别是,龙天瞾才亲政不久,各方实力都不算太巩固,若是贸然堂前撤相,所引发的连锁反应,那属实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很有可能会对武国产生重大震动。
最重要的是,眼下武境正处于战乱之间,如果这时候,武国内部再发生点什么事,如此内忧外患,武国可真有可能会落到举日维艰的地步啊!
而,陈建民在听得龙天瞾此话以后,只是稍微愣了愣,便缓缓出声道:“臣下不懂吾皇此言是为何意,还请吾皇明示。”
“不明白?”
龙天瞾笑了笑,转头朝边上一小吏点了点头。
便见那小吏恭敬一欠身,随即从旁边龙案上取过一封烫金书帖,展开以后,扯开嗓门念道:
“承:武皇天瞾之意,特许尉相陈建民告老还乡,并赐丹书金券,四代领爵,此意为最终旨意,不再做任何辩驳,就此结论!”
所有人,包括一直都是老态龙钟的陈建民,听完小吏宣读的武皇意志以后,一个个皆是被惊得瞠目结舌。
偌大朝堂顷刻间,便似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针落可闻。
好家伙,敢情龙天瞾早就准备好了,并不是随机而起的心意啊!
那看来,今天陈建民这官,是辞也得辞,不辞也得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