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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你老实跟哥哥说,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曾雄满带狐疑的目光,直接盯着侯六,面上带着一抹审视似的神色。
侯六自然感觉到了曾雄的狐疑之意,想了想,他干脆摊牌道:“雄哥,不瞒您说,我手中掌握了一些小资料,您要信得过我,就陪我走这一趟,我保证您绝对不虚此行。”
“小资料?”
曾雄眉头一皱:“你说说,什么小资料,是关于谁的?”
侯六嘿嘿笑道:“这个小资料自然是关于纸皮厂老板的,至于什么小资料,这您就甭管了,不知道这些对您有好处。”
“几个意思来着,你这是瞧不起我曾雄吗?”
曾雄眉头一挑,面上明显凝起一抹不爽之色。
“不不不,我瞧不起谁也不敢瞧不起您呀!”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侯六故意叹了一口气:“唉,雄哥,您干这行这么久,应该知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您放心,您给兄弟助阵,到时拿钱走人,出了事就由兄弟一人扛下,保证不会对您有任何牵连。”
侯六是真没办法了,就凭他和他那几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混帐手下,指望他们跟他一起去纸皮厂要钱,无异于自掘坟墓。
所以,他需要有个能镇住场面的人,而曾雄无疑是最佳人选。
话说回来,侯六手上还真掌握着纸皮厂老板刘兴运的一些小资料,要是去找对方,料想弄个百八十万完全不是问题,但正如东子等人所说,那刘兴运在纸皮厂里,豢养了一批如狼似虎的打手,而反观侯六的手下,一个个除了嗓门大一点以外,其他一无是处。
所以,即便他手上掌握着小资料,也不敢贸然去找刘兴运的麻烦,其实一开始,侯六就想过要找林生发一起去纸皮厂,毕竟,凭林生发的警卫队长身份,再一亮家伙什,刘兴运必然就得乖乖的掏钱免灾。
只是,这林生发由来都是多吃多占的秉性,却让侯六本能的迟滞下来,他可不想自己辛苦一大圈,到最后,却只给林生发做了嫁衣。
所以这事便一直拖到了现在,却没曾想,今天这事竟然还会意外救自己一命。
眼下林生发也被卓不凡给扣下,思来想去,最合适的人选,便是曾雄了。
这家伙贪财,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手里掌握着和林生发一样的权利,让他出面,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曾雄抬手摩挲着下巴胡茬,若有所思地转头看了眼边上那名瘦子警卫。
这瘦子警卫名叫朱寿,是曾雄的小舅子,他能得到警卫一职,还完全托了曾雄的福。
但事实上,这朱寿却是个十足的人精,很多时候,曾雄都得靠他给自己出主意。
朱寿小眼珠子滴溜一转,暗地里朝曾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去给侯六助助阵。
开玩笑,只是出面助助阵,便能轻松拿到三十万武币,最重要的是,还不用担任何责任,这等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大好事,傻子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