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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弥勒叔,你们再看看,这碗嫁女酒有什么不同之处?”
卓不凡笑着将桌上的嫁女酒给往前推了推,面上带着一抹淡然之色。
卓修文和胖弥勒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流露出一抹莫名其妙的神色,那样式,仿佛同时在问对方,你知道什么意思?
但似乎,他们俩没有一人能够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两人盯着那碗嫁女酒,仔细查看片刻,却是左瞧右看,皆没能发觉,这碗嫁女酒,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片刻以后,突见卓修文说道:“我知道了,这嫁女酒烈性十足,与普通白酒完全没有不一样。”
胖弥勒也出声道:“这个烈性是有讲究的,嫁女酒之所以要酿造得比一般白酒都烈,其实是在寓意,此女当心怀烈性,除夫以外百折不屈。”
卓修文似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明白了,原来这酒的意思,就是让陶然要当个烈女,不能做对不起夫君的事呀。”
卓修文边说,还边转过头,似有深意的看着卓不凡,那样子,仿佛是在说,你看看,这陶然丫头,属实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你居然还不懂珍惜?
然而,面对卓修文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及胖弥勒一番说辞,卓不凡却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将眼神落到了陶礼身上。
“陶礼,你不懂酒,那我问你,你能看出这两碗酒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
陶礼一脸茫然的看着那两碗酒,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
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分量,同样的气味,连装酒的碗都是一样的。
若不是他亲眼看到卓不凡倒酒,那么把这两碗酒放到一起让他找,他估计只能用二选一的盲猜方式来找哪碗是嫁女酒。
虽然陶礼没能从两碗酒当中,看出来这酒有什么区别,但直觉告诉他,卓不凡之所以会这么问,肯定不是简单的想要问他着两碗酒的区别。
估计他这后头,还在思谋着什么事儿呢?
但眼下,陶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应卓不凡,他不喝酒,更不懂酒,但最重要的是,他还猜不到卓不凡心里所想。
一时间,竟是左右犹疑了起来。
卓不凡见得如此,适才淡淡一笑:“那我换个问法,你觉得这两碗酒若是不论烈度和名称,它们其他性质方面,是不是都是一样的?”
陶礼不明所以,但还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是,都是白酒,从颜色上看,几乎一模一样,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它们有什么区别。”
卓不凡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两碗白酒,只不过,一碗是叫嫁女酒,另一碗则是寻常的品牌白酒而已。”
卓修文一脸地不解:“北禅,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呀北禅,你有话就直接说就行,不用跟我们俩老家伙整这些云山雾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