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里头待多久了？”

卓不凡头也没回，淡淡说道，他能明显的从高荣泰脸上，看出一抹惊恐的神色。

林小天恭敬地回答道：“回您的话，从接到武统部的指示，将人带来到现在为止，已经三个小时了。”

“三个小时？”

卓不凡微微眯了眯眼：“那这期间，他可有交代过什么？”

“没有，这家伙嘴硬得很，一句有用的话都没交代出来。”

“进了你审问科的门，居然还有不交代的人？”

卓不凡转头看向林小天，面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他心里很清楚，在这之前，林小天肯定有对高荣泰进行一番威逼审问。

没办法，好歹此刻高荣泰还是武都副统管，凭林小天的职权，根本就没有权利对他进行严刑逼供。

所以，卓不凡猜测，这小子肯定没能从高荣泰嘴里撬出有用的话来。

果不其然。

林小天一脸尬笑地躬了躬腰：“不敢有瞒并肩王，此前下臣确实对高荣泰进行一番例行询问，但除了他个人信息以外，没有其他有价值的情况。”

“那为什么不继续审问？”

“这......并肩王，非是下臣不继续审问，实在是职权有限，按照武国律法，在高荣泰还没被正式撤职之前，下臣没有权限对他进行严苛审问。”

林小天虽然很想在卓不凡面前立个功，表现一下，但他更清楚武国律法对于他们的约束力，审问科即便有越级别传唤官员的权力，但在这些人还没有被撤职之前，他们也不敢妄自动用各种讯问手段，否则的话，就高荣泰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让他一个人在审问室里坐三个多小时？

恐怕早就让林小天给撬开嘴，把什么罪过都给交代了。

卓不凡淡淡一笑，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道：“监控视频中的男女呢？”

“在的，他们在另外的审问室里，有人负责盯着他们。”林小天忙不迭道。

“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交代出什么有用的事情？”

“没有，这些家伙应该是事前就有过盘算，知道怎么统一口径来对抗审问。”

林小天干了这么多年的审问工作，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鬼心思，他只稍稍交锋，便大抵能够揣测出八九不离十。

不说高荣泰嘴硬，就是卓不凡交给武统部那视频画面里罗秀娟和黑子两人，也是嘴硬无比，怎么威逼就是不说。

要不是因为此刻高荣泰还没被撤职，林小天就会变出一千种手段来对付他们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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