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又叹了口气,说:“跟外人比跟我还亲呢!叫他接我就更不放心了!”
“不是你介绍的人吗?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好,就这么定了,我告诉林海明天去接你。”
挂了电话,阿可问:“是何处吧!”
我点点头。
阿可说:“很久没见他了。连秋那里什么时候开庭啊?”
“要等到下周她出院后吧,这几天都没去看她。”
“荣言和何处去了吗?”
原来阿可是要问这个。
我看着阿可,很认真地问:“阿可,你是不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喜欢何处?”
阿可看了看我,过了一会,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因为这次阿可没有像以前喜欢上某个人的时候那么张扬地宣布,并且夸张地做追捕计划,这次她很低调地远远地跟着何处。
我想了想,说:“也许何处是很适合你的。”
阿了叹了口气,笑了笑,说:“不说了,我要回了。”
阿可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突然想,我是真的要去见那个女人吗?我为什么要去呢?我该怎样和她对话呢?我想了又想,终于明白我去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果然是林海来接的我,他到的时候我还在画眉,他发了条短信说:“我在楼下,你不要着急。”
我笑笑,林海其实是个贴心的好男人,若不是连秋心如死灰,我是不会和她争的。想到争这个词,我心裏又笑了笑自己,更多时候我希望林海是我哥哥。
我微笑着下楼,结果发现林海是坐着何处的车来的。
我走过去,隔着车的窗玻璃看何处,无奈地笑笑,何处面去无表情,林海说:“不用理他了,今天他说只是来做司机的。”
何处果然不说话,但是他不说话时的后背竟然有一种奇怪的语言,我看着看着,竟看得到他今天的心情,我想他一定是皱着眉的。我猛然间觉得何处很孤单,应该比我还要孤单吧。
到了公司下车后,我看见何处的脸,果然是皱着眉的。
我悄声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何处说:“我要回家两天,周五之前赶回来,北京的那个会议很重要。”
“回家?”
“家里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