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是兄妹!看来我要提前跟他说清楚了。”
“他一直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但是我觉得那是一种兄长对妹妹的保护,因为他一直觉得他欠我的!之所以开始没有告诉他,就是想让他喜欢上现在的我!谁知你竟没有瞒他,难怪他会说要我做他一冬季的情人,说我们不会在一起这种话了。”
“那你现在说,他会信吗?”
“事实在眼前为什么不信?”
“嗯,也许是吧!”荣言叹了口气,又说,“为什么,你总是要叫人大吃一惊呢?”
我笑笑,说:“要是这样总是吃惊的日子不好玩,以后我离开好了,不再在你面前出现啦。”
我是开玩笑地跟荣言说的,谁知道,我竟一语成缄。
我从医院出来后一直在找何处,但是找不到他人,手机关机,家里和公司都没有,而且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一遍又一遍地给他发短信,希望他哪天开机了,看到了,就回来了。我开始担心何处再不会回来了,如果何处真的不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我们的爱情还没有真正开始过就要结束了吗?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早没有告诉他。
程叙来看我,带着歉疚的神情。
我一看见程叙,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何必呢,又不是他的错。
程叙还没开口,我先拦了下来:“别说对不起啊,这件事与你无关。”
程叙就不说话了。他搓搓手,看看我的手腕,陪我坐了一会就走了。
程叙刚走程然就来了。
我没想到她会来,我以为她不敢来见我的。
我站在门前,看着程然,程然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出来,我啪地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打完,我说:“好了,从此以后咱们没什么瓜葛了。”
程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说实话,我不敢!我不知道你又会给我带来什么。”
“那我就站在这裏说吧!”程然竟然不愠不怒,站在门外,开始了她对我忏悔的表白。她说,“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烂人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我本来只是想请你那位前老总想办法帮我打赢和周韩离婚的官司,我不想离婚。谁知他因为某些利益关系受那个陈总之托要约你见面。之前他只是跟我说就和你见见面,谈谈你以后的发展的情况。我知道,他是看上你了,但是他说的也是对你有好处的,我没有多想,就应下来了,没想到……”
“好了,不要说了,我对你的解释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突然失去了再次原谅程然的勇气,我甚至都能动手去打她了,程然这两个字,对我而言,以后会是什么?
“我是不是……很可怜?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该怎么样,也许你说的对,我很可怜。”程然几乎自言一般地说了这几句话后,看了我一眼,说,“好了,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砰地关上了门,我告诉我自己,决不能因为一头豺狼在我面前摇尾乞怜我就认为它不会对我有害,这个女人与豺狼无异!我决不能再相同的地点接二连三地被同一块石头拌倒。
我仍然在到处找何处。
但是我找不到,我问荣言,荣言也说不知道,两天过去了,何处依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