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最无辜的人就是时念呀。
可是陈明德却不能为时念说什么,他没有资格多说,也没有能力去说。
如今fa财团的执行长是时萧伯,二房三房相继垮台,时音又回了京城,现在的北欧时家基本上时萧伯独大。
身处北欧,他哪里是时萧伯的对手?
“大长老,我先走了。”陈明德弯了弯腰,离开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时念。
陈明德走后,大长老也拄着拐杖起身。
“萧伯,今天这件事后,念念的婚事一定程度上有了阻碍,如果没有好一点的人家,就先不要商量婚事吧。”
“你抚养着念念,就要照顾好她,尽早地把这个病治好。”
时萧伯起了身,“我会的。”
“大爷爷……”时念想再说点什么,可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再具有可信度。
没有人会相信她。
时念就这么站在原处,看着大长老拄着拐杖一点点走远,直至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
唐德随后也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下来,偌大的屋子只剩时萧伯和时念两个人。
“来做伴娘,目的却不是做伴娘。”时萧伯倒了一杯茶,他坐在椅子上。
他隐约就觉得时念会做些什么,但他猜不到她具体会做什么,他只知道时念不会乖乖地在婚礼上做伴娘出席。
未雨绸缪,他做了这样一个病历本。
如果时念什么都不做,自然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可是她做得太绝对,那也就不要怪他用这件事情将她的婚姻斩断。
“毁了我一辈子,你就这么开心吗?”
时念扭过脑袋,看着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喝茶的时萧伯,“你明知道我没有艾滋!我怎么可能会有艾滋病!你这样冤枉我,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最后一句话,时念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说你有你就是有,你尽可以去做检查。”
时家盘踞北欧数百年,如今时萧伯算是时家的顶梁柱了,她想在北欧做违背他意愿的事,绝无可能。
现在的北欧,时萧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颠倒是非!
“时萧伯,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你可以结婚,我就不可以结婚了吗?”
“凭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这就是霸权主义,法西斯专政!
时萧伯坐在椅子上,因为是顶好的高定西装,材质布料都是顶级的,就算是坐着,也不会出现半分褶皱。
他握着茶杯,手指修长干净。
目光落在身前正在发脾气的女孩身上,男人眼神宠溺,唇角扬上了连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弧度。
“你笑什么?”(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