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来,大姐被人绑架,你难道让我坐事不理吗?!”明凡现在不能表现还是与明楼兄弟感情不好的样子,当然可以降低汪曼春她们的防备。
“来得好!明凡,几天不见,正确来说是半个月,你还是老样子啊。”汪斐握枪从楼梯下走慢慢下来,依然画着浓妆,微微一笑,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得意。
“…………”明凡突然一手握紧拳头,一只手慢慢往后摸枪,他承认,汪斐的出现,她的微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想起在76号的每一次恶梦,这个女人,已经在他的心中彻底成为魔鬼般的存在,眼睛一颤,暗暗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你的手,还有心灵上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啊,嗯?”汪斐居然放下手枪,就那样站在楼梯却没有下来,汪曼春心中的慌突然消失,有人帮自己,她也可以放松很多,只是她觉得很讽刺,两人女人,面前站在两人女人深爱却被其背叛,欺骗的明楼明凡,可真不亏是兄弟,而她们,何尝不是这样,真是……可笑。
“明楼,你们两兄弟,不,还有这个你们这个亲爱的大姐,今天必须死在这里!”汪曼春冷笑。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明楼很平静,明凡沉默抬头看着楼梯的汪斐,锁起了眉头。
“想怎么样?我说我要你死你会自己动手吗?师哥。”
“不会,因为你已经说了,不会放过我大姐,曼春,我知道你最恨的人还是我,你放了我大姐,让我代替我大姐,要杀要剐你随意,算我求你……”明楼声音低沉。
“汪斐,我承认,我利用过你,在巴黎的时候我……我对你很冷漠无情,可是你不一样让我生不如死过一次了吗?现在你还要怎么样?我的命?你要什么你告诉我!我都给你!只要我可以做到,我大姐她都不是罪魁祸首,有本事你冲我来!”明凡知道,现在只能吸引住她们的注意力,阿诚哥在后面才能得手。
“曼春,一切你都可以冲我来,杀我和杀我大姐那个对你更加有益!能让你心情痛快!你自己清楚!”
“都给我闭嘴!!!”汪曼春怒吼道,汪斐脸彻底拉下去,明凡成功激怒了她的情绪,她们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在瞄准她们的明诚,他只需要等待最佳射击机会。
“明楼,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在我心中很重要吗?不!我现在可以清楚告诉你!你已经彻底被我从我心里推出!我要亲手杀了你!总有一天你会看到你心爱的女人被你害死!我相信有这么一天!!”汪曼春说着在明楼脚边开了一枪。
“那你告诉我,从我回到上海,你有真正相信过我吗?曼春。”明楼脸冷得厉害,看着楼上的女人,他曾经深爱的少女,现在,“面目全非”。
“我有相信你!我一直相信你!明楼,我……”她激动握紧枪想解释。
“相信!!可笑曼春。”明楼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眼神恍惚看着汪曼春,“相信我你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相信我你一而再再而三调查我!怀疑我!你说你相信我!曼春,相信我让你将枪举向我大姐!让你折磨我的弟弟!你说你相信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行为让我怎么相信?”明楼眼里突然闪过泪光,他流露出在明镜面前除外的委屈。
“师哥……不,我是相信你的!明楼!你别想再骗我,给我转移话题!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这就是我一直怀疑你的原因不是吗?你还记不记得在那场大雨中我对你的窗口喊,我说我要嫁给你……我汪曼春这一辈子只爱明楼一人……我求你大姐,求她让我见你一面,她不让,冷言冷语一场,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吗!!?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欠我!你选择去了巴黎!你要我一个丢在上海!你让我怎么办!你什么话都没有留给我!你选择逃避,你选择了你的家庭,抛弃一个这么爱你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你就是个懦夫,可我汪曼春不一样!我敢爱敢恨,一但不爱上一个人我永远为他付出一切!我有勇气!你当年又为什么没有勇气离开明家选择敢我在一起!!?”
“选择跟你在一起?”明楼问了一句,他笑了,“你姓汪,从小就是,你的父亲离开你的时候你一直被叔父带大!可是他害了我的父亲!连明凡!也就是我们的母亲都不放弃!活活让她被车撞死!”
“他想用一样的方法害死我和我大姐,那怕没有成功!他还要算计当时只有17岁,只有17岁的大姐一直在承着的家业!你原本是一个愿意为了别人幸福而幸福的女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叔父在这个问题上是功不可没,曼春,你就没有想过?我们两人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是我们自己……在一步步把距离拉远,只是你没有发觉,因为你爱得很傻,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会选择去巴黎……一辈子,我们两人注定无缘,我们都错了,其实我们两个都知道,过去的明楼,过去的汪曼春,已经“死”了,“死”在那场大雨里!看看今天的我们…………亦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明楼落泪了,却又潇洒擦去,又恢复常态。
“没有死!都没有死!我…………”汪曼春激动推开一直拉住的明镜,突然。
“啪啪!!”明诚在汪曼春说话的瞬间开枪,准确打在她的心脏处,两枪……枪声彻底响起,明凡掏出背后的枪冲已经反应过来的汪斐打去,汪斐也没法分身跑去楼上看汪曼春,忍着泪水动明凡开枪,两人开始激战,明诚也过去将汪斐从楼梯引下来,找到机会赶紧上楼救明镜,而明楼开了几枪一直看着地上的人,汪曼春因为站在楼上窗边,那里的坎很低,那样做是因为可以方便工人货物上下传递,现在却让失去重心的汪曼春直直摔了下来,摔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地上的几袋面粉上,她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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