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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城慵懒眯着眼睛,要笑不笑的放任言水柔白费力气。
也不知怎的,他确信自己身体健康,但偏偏对这种事情没了心思。
或许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当他看着言水柔那张和言夏夜三分相似的面孔,思绪也情不自禁与言夏夜有关。
这一个月里,他将言夏夜出狱之后,他的所作所为尽数回忆了一遍。
他对她的记忆似乎一直停留在五年之前,于是特别不能接受她现在对他的痛恨和无视。
尤其是他向她求婚那次,做足了充分准备,演技精湛的快要连自己都骗过去,眼神和肢体动作都无懈可击。
面对过去光景,言夏夜怎么还能无动于衷?
她曾经说看透了他,他当时不屑一顾。
现在想来,难道是她的真心话么?
是他低估了她,才导致他在老夫人面前颜面扫地、信用全无,以至于被排挤出权力中心?
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言夏夜而起,那么解决的办法,也肯定还是着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言水柔努力半晌还是徒劳,姣好的面孔委屈不已,腻在厉北城身边黏着他不放:“北城,我真不知道那些绑匪会对夏夜做出那种事……否则,我宁愿自己不走,也绝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经她这么一提醒,厉北城面色转冷,满脑子的疑惑总算找到了答案。
怪不得言夏夜对他视若无睹,原来是在为这件事生气。
可是正如言水柔所说,那些绑匪会做些什么谁都预料不到,言夏夜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讲道理?
一旦厉北城不悦,言水柔顿时有些慌神。
她不知道说错了那句话,只能谨小慎微的试探着他的心意:“你不开心就直说嘛,你这个样子,我心里难受。”
“没有,你没做错什么,都是言夏夜性子别扭,不讨人喜欢。”厉北城敷衍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等言水柔心中暗喜,男人已经将她推到一边,摸索着去拿床头柜上的衣服。
再怎么温柔贤淑的女人,也受不了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对待。
更何况言水柔的本性从来与温柔贤淑这四个字无关。
“你要去言夏夜那里,是不是?”拥着被子坐起身,言水柔心里一阵抽痛:“北城,你告诉我,她到底比我好在哪里?”
男人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背对着她穿上裤子,又慢条斯理的系着衬衫纽扣,“水柔,是你求我过来的,这一点不要忘了。”
言水柔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许久轻轻点头,面上竟也露出微笑:“对,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