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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姆!真的是你吗?!”
跟随在白荆花爵士身旁的一位年轻人走了出来,来到了抱着女婴的霍姆面前。
霍姆抬起了头,抬起了早已红肿不已的眼皮,看清楚了面前之人的样子,当他将面前之人与自己记忆中一位朋友的形象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他惊诧的喊了出来。
“莱昂…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霍姆认出了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曾经昔日的伙伴,他们同样隶属于黑鸽子的最底层,混迹于诺兰的地下城市与诺兰的小巷之间。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发现美人古塔玛被诺兰的执法队给抓走了,你和你的妹妹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但你现在……”
霍姆打量着昔日的友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他身上还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莱昂身上则穿着一身崭新的礼服,光是从面料的质感上来看,几乎是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那种。
在几个月前霍姆的这位朋友还陪着他游走于诺兰的各个下水道当中,每天出来都是灰头土脸的,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从那家贵族出来的子嗣。
“一位好心的艺术家愿意让我作为弟子和他学习演戏。”莱昂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荆花爵士,他正专注于酒馆的老板谈论合作方面的问题。
“你小子真走运,我说你想吃饭光靠着自己的脸蛋就行。”
霍姆羡慕的感叹了出来,像是他们这种生活在诺兰最底层的人群,每天的生活过得都极为艰苦,像是莱昂这种靠着外表被诺兰的贵族和商人所看重已经算是极为走运了。
而且还是以一位演员学徒的身份,而不是那种暗地里面的情人。
“霍姆你呢,今天又去那个地下监牢了?”莱昂指着霍姆眼睛上肿起来的痕迹问。
“没错,我本来拿下了冠军,但奖金被那些该死的兽人给抢走了!”
霍姆的愤怒影响到了他怀中所抱着的那名女婴,女婴再次发出了刺耳的啼哭声。
“霍姆……干脆你和我一起去白荆花剧院吧,我会想办法说服我的导师的。”
莱昂知道自己友人困难的处境,贫穷是一方面,他收养了一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女婴,莱昂本以为这家伙只是玩玩而已,但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霍姆依然没有放弃这名来路不明的婴儿。
“那些贵族姥爷是不会喜欢我这种脏兮兮的老鼠。”霍姆有些自嘲的说“我可没有你这张脸蛋。”
“但…你赢下了地下监牢的冠军,虽然…我不怎么懂监牢里面的规则,不过监牢的比赛应该是和…唱歌相关的吧?”
“我只是在说些没用的烂话而已,贵族的姥爷对烂话可不感兴趣。”
霍姆似乎并不想拖累自己这位前程似锦的朋友,本来想伸出手拍一拍莱昂的肩膀,鼓励他抓住这次机会,却发现自己手上满是污秽立刻将其抽回。
“但…我听过霍姆你唱的歌,挺厉害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莱昂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立刻跑出了酒馆,没过多久他手上拿着一张纸就跑了进来,将这张纸递给了霍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