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攀像望夫石一样看着街上,鹿幼溪那丫头怎么还不来啊,他现在也不要三顾茅庐了,两顾自己就跟她走。虽说他更喜欢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但是身为电影学院摄影系优秀毕业生,他也是有一个导演梦的,看电影是他工作之余唯一的爱好,他做梦都想成为可以指挥一个剧组的强人。等啊等啊,他最终等来的是梅凤巢,她说明来意,说是帮儿子儿媳妇领照片的。“啊?他们自己怎么没来啊?还在上学吗?”没能看到鹿总,小攀很失望。梅凤巢笑着递过一个红包,“他们小两口去拉斯维加斯度蜜月了,所以就让我来领照片啦。”“啊,哦,好吧,”白夜攀不死心地把照片交出去后,又道,“那个大姐,等你见到他们,可以帮我转达一声,欢迎他们来我这拍照,艺术照我也能拍!”梅凤巢应付地应和着,回到家就把封寒和鹿幼溪轻触鼻尖的那张放到了封寒的卧室里,诶呀,还有一张亲嘴嘴的,可以放到鹿家幼溪的房间里,对,先拍下来发给小舞看看~……封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曾乐心了,倒是鹿幼溪难得见到曾城主如此小儿女姿态,有些惊奇地看看封寒,又看看曾乐心,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会吧!如果城主大秘郁彤在,肯定要点头了:嗯,会的!要不是看封寒的未婚妻也在,曾乐心早就拧封寒的耳朵了,“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我怎么害你了,咱们都好久不见了?”封寒不解道。曾乐心站起来,“你才多大啊就结婚,你让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爸听到这个消息后,黯然神伤了一晚上!”封寒大概猜到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曾老最发愁的就是女儿的婚事,之前听到熊鹿16岁结婚就已经非常震惊了,不过那毕竟是不认识的人,最近听到就连封寒那小子都要结婚了,他的心情那叫一个郁结,想想女儿如果在封寒那个年纪就结婚生子,孩子都有封寒那么大了。不过曾老不怪女儿,要怪就怪她外公,要不是那个老家伙非要乐心继承他的意志,在官场打拼,以女儿的相貌人品,怎么会没男朋友,甚至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曾老倒不是急着抱外孙,女婿当然最好,儿媳妇他勉强也能接受,他就是觉得女儿太孤单,她正年轻呢,不像自己孤老头子一个,熬得住,她再熬,最好的岁月就都熬掉了!于是曾老神伤了一晚上后,给宋阁老致电,让他尽快给女儿安排相亲,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否则他就算是以死相逼,也要让女儿辞官,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可怜天下父母心,封寒问候了一声,“那曾老现在还好吧?”“好啊,有你的太极拳,现在又活蹦乱跳的,但我却被发配到京城去相亲了!”老爹的话犹在耳畔:等你官职越高,越不好找对象,趁着现在只是一个城主,还能找到40岁以内的,如果等你当上州长,就只能找老爸这样年纪的了!想想那种可能性,曾乐心也觉得不寒而栗,所以虽然不情愿,还是来了。听到曾乐心竟然要相亲,不仅封寒觉得可乐,就连鹿幼溪都觉得不可思议,看来刚刚是自己想错了,只是曾乐心竟能在封寒面前说这种私密的话,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了,他们有这么熟吗?“那相亲对象是什么人啊,有照片吗?”封寒好奇问。“有也不给你看!”曾乐心哼道,如果不是封寒现在要结婚,自己也不会有这一遭,这小子可恶死了,她反问,“你们两个要去哪儿?”鹿幼溪自然地勾着封寒的胳膊,“我们要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度假,先去沪城转机。”曾乐心“哦”了一声,“你们先聊,我上个洗手间。”她需要一点凉水让自己冷静,最近太易燃易爆炸了。“城主姐姐我帮你看着行李吧,”封寒讨好道,“回来咱们再聊聊横镇影城的话题。”“好好看着!”曾乐心扬长而去,很美的背影,自可惜形单影只。鹿幼溪碰碰封寒,“听说横镇影城的构想是你提供的?”封寒:“对啊,那么大一块地方,而且有山有水的,又毗邻乌县这种超发达地区,做一个设施全面的全国最大影视城绝对有搞头。”鹿幼溪叹息道:“可惜我的家底还是太少了,不然还真想参与参与。”“哈哈,我还想掺一脚呢,别说参与影城的建设了,就算是在影城周边搞酒店业也肯定发啊!”封寒叹息道,不过这些投资都太大了,自己玩不转,还是文娱产业适合他,空手套白狼,无需成本,却可一夜暴富。两口子正聊着,一个狂拽酷炫的气场逼近他们,黎政枢首先看到的是鼎鼎有名的鹿幼溪小姐,自己也看过她最近的新闻,对于她会眼瞎了选择封寒那种幼稚小男生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还在网上匿名骂过封寒呢。他刚要上前认识这才发现旁边还有封寒这么一个喘气的,但他依然笑语盈盈,“鹿小姐你好你好啊!”对方都伸手了,鹿幼溪却僵持不动,“请问你是?”黎政枢无视封寒,自我介绍道,“鄙人黎政枢,现任乌县副县长。”嚯,大人物啊!鹿幼溪急忙伸手,封寒就不高兴了,在旁道,“分管农业的副县长。”鹿幼溪忙化伸手为摆手,“你好啊~”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呢,乌县是全球商业重地,还有种地的吗?农业副县长,显然是边缘人物啊。见黎政枢吃瘪,封寒故意炫耀般搂着鹿幼溪坐在沙发上,鹿幼溪在外面还算给他面子。见封寒妨碍自己讨好女明星,黎政枢心下不爽,故意不小心踢了一下封寒脚下的行李箱,冷哼一声。黎政枢仗着自己是地方官,封寒一个小老百姓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但没想到封寒这么硬种,直接站起来,“你丫胆子很肥啊,有本事你再踢一个!”“我踢了怎么了,娘炮,还用个红箱子!”黎政枢嘲笑道。“你再踢我可真不客气了!”封寒恐吓道,就是不动手。“我又踢了,你奈我何,县警局局长是我哥们儿,机场安保都认识我,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在封寒的故意引导下,黎政枢嚣张地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有多少笔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