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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升平的上海,商会举办宴会,邀请了歌女牡丹。
风流多情的褚裟亲自去接牡丹,买了束花,站在车门那里绅士的等待,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而不是什么汉奸。
“怎么薛老师跟了牡丹姐姐?”
“我缺个人跑腿,上一个被我辞退了。”
褚裟打开车门,“薛老师请,牡丹姐姐跟我坐后面,姐姐,我给你开车门。”
褚裟也不在乎谁跟着牡丹,让司机直接开车去宴会。
薛清文坐在副驾驶,偷偷看后座的褚裟,正巧对上了一双桃花眸子,被抓了个正着。
“有些日子不见,薛老师惦念我了?”
“我就是随便看了看,没想到看见你了,不过我是有些想你了。”
“有进步。”褚裟掏出烟点上,被牡丹夺走抽后也不恼,反而揽着她低低的笑。
“跟着牡丹小姐赚钱多。”薛清文低下头,不太习惯褚裟的眼神,在那双眼睛之下仿佛一切谎言都无处遁形。果然是最聪明的学生,连做汉奸都比别人来的厉害。
“跟着我更多。”
“可你也不要我啊!”薛清文就是随口一回。
“来我身边的人得仔细查一下,怕薛老师有什么过往被查出来关进去就得不偿失了。”褚裟看见薛清文慌乱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问,“薛老师确定自己没有什么怕人查的过往吗?”
“当然没有,我素来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薛清文说做做人做事的时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褚裟。
“那就好。”
【宿主,我们现在这是男女主欢聚一堂,你这朱砂痣要可劲儿折腾。】
“没工夫,你打个条子,就说我被之前的世界搞得神经不好了,需要一些宽容。”
【好的,宿主,你好好休息,就当度假了,咱有点任务值就行,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
地方到了,褚裟牵着牡丹下了车,“让诸位久等了。”
“哪里哪里,褚会长不来,咱这酒会也来不成啊!”
“会长,能不能让我这个助理跟着?”
“随牡丹小姐的愿。”
一堆半老的男人里,唯一一个年轻男人褚裟百无聊赖的坐着,熟练的应对所有人的搭茬,如鱼得水,长袖善舞。
只是有些人就是不知死活来挑衅他。
“可是台上的人不合褚会长心意?毕竟都是庸脂俗粉,比不上褚会长万分之一。”
“对啊,褚会长可是名角儿。”商会里都知道褚裟很会唱戏,只是从不在人前卖弄,也唯有给荒木大佐唱,才被传出来的。
“还不是以前我喜欢的人喜欢戏文,我才去学了戏。”
薛清文觉得褚裟说这话的时候在看自己,他也喜欢戏,以前东瀛人没打过来的时候,他是个戏迷。
有一次被褚裟撞见了,好一顿嗤笑,说他是个老古董,这都要全盘西化了,怎么还听这些玩意儿?
也不知道是哪位心尖尖上的姑娘让褚会长这么喜欢,都自甘下贱学戏了。
“那一定是位漂亮贤惠的小姐。”
“哪里的话,其实是父亲喜欢中原文化,毕竟他们哪里地方小,也没什么才艺,偏偏就好京戏。”
话一出,几个人就变了脸色。
也就褚裟敢说东瀛地小了。
为了压他们,这狗汉奸就把自己干爹拉出来吓唬人,真够作践人的。
“其实我觉得张老板也不是故意的,褚会长的生意谁敢耽误,不如这次就算了吧?”
“那得看张老板怎么给我个交代了。”褚裟把酒杯递给张老板,“您说呢?”
抢他生意还说不是故意的?
“你生意比我们好做多了,别得理不饶人。”张栋梁猛拍桌子,“你不过是仗着日本人过日子的狗罢了。”
“这话说的,大家哪个不是在日本人跟前做狗?你啊,少娶那么多姨太太,看,脑子都不够用了。”
“你!”
“我看你也不是真心想找我的,其他老板,我给面子,因为都是长者,自古咱也是礼仪之邦,不请自来不合规矩不是吗?”
褚裟起身就走,看了一眼薛清文,轻笑着把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