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褚裟优雅的挽起袖子,一转身就露出本相,变脸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就见他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恶狠狠的抓着郝云守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你能耐了是吧?以为帝国快完了,我没靠山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日本人还没走呢!我在东瀛的同学就要来了,他的级别是少将,你掂量一下你自己的分量!够不够格跟我叫嚣!”
郝云守羞愤的跟褚裟动起手来,结果不是褚裟的对手,反而被褚裟继续攥着头发往墙上撞,撞得头破血流,染红了一小片墙,最后被褚裟扔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褚裟慢条斯理的拿手帕擦手,嫌恶又傲慢的把擦过手的手帕扔在了被撞晕的郝云守脸上。
“不准扶他!都给我把他的样子记下来!如果还有谁,想对我的人下手,就想想郝云守队长今天的下场。狗不打就咬人的话,就别管我敲碎你的牙。”
褚同学原来这么猛,薛清文缩了缩手指,自己打了他多少巴掌他都忍了,原以为他也是坏脾气了,没想到今天开了眼界了。
“回家吧,薛老师。”褚裟把干净的手递过来。
“好。”薛清文前所未有的听话,乖乖把手递给褚裟,让他牵着离开了。
“你这样做没事吗?”薛清文靠在褚裟怀里,他有点担心褚裟会不会被过河拆桥。
“没事,有个少将要来,是我的同学,而且大佐需要我继续周转资金,这是他以及主战派和荒木一郎的拉锯战。我不肯周转资金主要原因是这些钱是要流进荒木一郎的口袋,他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存着而已,他不肯拿自己钱出来,势必和大佐有个……你不懂这些生意和政治上的事,是不是听烦了?”
“确实听着怪烦的。”
“薛老师,认真听着,日本人气数将尽,他们内部出问题了,主战派和主和派政见不同,荒木一郎求的是利益,他想拿到在我们国土赚的钱过逍遥日子,主战派希望他能把钱投给军事。”
“意思我明白了,钱在哪儿?”
“不知道。”
“是吗?你能不知道?荒木一郎最信任的孩子。”
“我不会背叛他的。”褚裟手插着口袋,“哪怕是你的要求。”
“难不成你还做日本人的狗?那你就睡书房吧!”薛清文把褚裟关在门外,过了一会儿丢出来一个枕头给傻站在门口的褚裟,“没想明白就别想碰我。”
薛清文很害怕,有一天东瀛人跑了,褚裟会跟着他们一起走。或者,他会死在自己的同志手里。
褚裟抱着枕头无奈的转身离开,还不是时候,再等等看吧。
【宿主,你怎么又被赶出来了?英雄救美的姿势不够帅?我就说你别着急,郝云守是抓薛老师来威胁你的,你换身帅气的衣服再去也没关系,你非着急忙慌的去。】
“我不想死,我想陪着他。这次你不会安排我意外而亡,我也没得病,我不想再辜负一个人了。”
【明白,小智为您服务,这就安排上。】
为了扭转战局,东瀛人丧心病狂的想在战场上投放毒气,毒气的资料由铃木苍介少将护送去前线,途径这所城市。
薛清文接到任务就是获取关于毒气的资料,供人研究,从而减少伤亡。
“薛老师,你想要什么?”褚裟抱着薛清文,一眼看透他的欲言又止。
“你不是有个老同学要来吗?”薛清文梳理着褚裟的衣服,“我们不请他吃饭吗?”
“不想陪他,只想跟你一起。”褚裟捏了捏自家老师的鼻子,“怎么,你对毒气有兴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杀伤力很大,不然你以为他年纪轻轻怎么做了少将,那是得残害了多少人才能得到的帝国勋章?”
“所以想见见你这个老同学,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酒杯里吐口水。”薛清文开玩笑一样戳着褚裟的胸膛,“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迷恋一个人,如果那个人肯去,你想要什么估计都能拿到。”
“谁?我有点好奇,你跟我说说。”
“来,我带你去看。早知道你有需要,我就准备把那个人介绍给你认识了。”褚裟拉着薛清文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那个人就住在里面。”
“住在褚公馆?这个房间?我没见过,这间房我也没来过,平时都锁着的,今天怎么开了?那我可以让这人帮忙,用不到你了。”薛清文撒开褚裟的手,推开门进去,里面很干净整洁,应该是经常打扫,只有好几个衣柜和一张桌子,有些空旷,但没有人在。
“人呢?”
“你找找。”
薛清文没想到这时候还要跟人玩躲猫猫的人居然会被一个少将迷恋,他打开一个个衣柜,里面都是漂亮的男士和服,有个柜子里放的是京剧戏服。
那些是褚裟闲来无事给他唱戏穿的衣服,那另外的和服是谁的?
薛清文的大脑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走到桌子跟前,打开桌子上的漆皮箱子,里面全是照片。
照片上全是艺伎,有的在弹奏月琴,有的站在樱花下,有的和人交谈,有的在表演茶道……
“褚裟,告诉我,这不是你。”薛清文颤抖着,把视线移向站在门口不想进来的褚裟,“你在东瀛都经历了什么?”
“一开始荒木一郎喜欢京剧,后来发现我很有魅力。”说道魅力的时候,褚裟顿了顿,像是被这个词恶心到了。
“后来他就让我学习艺伎表演了,然后邀请他想拉拢的人,让他们迷恋上我,从而帮助他得到更多利益。其中最痴迷的那个山村秀郎已经死了……放心,在东瀛,艺伎是很圣洁的,不卖身,他们做的最过分的也就是让我去他们家里,让我脱了衣服看我的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