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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弟弟，你看这帽子好看吗？”

“好看。”褚裟看也不看的敷衍。

“嘿，你是看哪个漂亮妹子呢？一起啊！”

“有你就够够的了。”褚裟实话实说，“你看，你比娘们还叨叨。”

还是神神叨叨。

“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所以章天骐一天至少惹褚裟生七八次气。

“我们去北堂逛逛？”褚裟拿烟的手在发抖，“我身体还行，趁着还不错，帮帮你，凶手可能在北堂。就把会那种杀人手法的大哥们，找一找，排除一下。”

“好啊！你真行？”章天骐一把按住褚裟发抖的手，“找这种大案凶手往往是个不断怀疑又打消怀疑的往复过程，我耗得起，你不用为了我，死撑着。”

“药物副作用罢了，我希望你可以尽早找出真凶，省得夜里做梦都是不许动，举起手来，吵的我睡不着。”

于是褚裟带着章天骐在北堂的酒吧等着黄大刚他们。

“你确定他会来？”

“大概吧，我手上还有他要的钱。”

昏暗的酒吧角落里，褚裟和章天骐坐在那里，谈笑风生，肖峡在一旁紧张不已。

“你怎么叫这么个菜鸟来？”

“比你是差远了，还不是担心你身体吗？有事让他顶一顶，只有经历过危险，他才能成长。”

“谢了。”褚裟和章天骐干杯，还划拳喝酒，完全没有半点紧张感。

一群人冷着脸进来的时候，褚裟和章天骐一起看向他们，两个人眼睛里是如出一辙的冷漠。

“章哥，来，给亲一个。”

章天骐愣了一下，扭头迎接了褚裟的吻。

灯光暧昧，一吻天荒。

别人视线里，这俩倒是很配，一个正义感中透着野性难驯，一个单纯中透着知世故。

“管账好兴致。”黄大刚一嘴黄牙，身后一群小弟。

章天骐觉得对方不是好人，但却干不出来那六件案子。气质就不对，怎么也得干净，至少是有文化的罪犯，而且有点个人情`趣，很自律很严谨的人。

“你动了我的人，上次没找你算账不错了。”褚裟说完，还咳了几声，没什么震慑力，反倒把对方惹笑了。

“就你这病秧子，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凭什么管账给你？”

“陈叔给我的，他信任我。”

章天骐起身的同时掏出枪，正好跟对方来了个对指。

黄大刚的人拿枪对着褚裟，章天骐的枪几乎按在了黄大刚的太阳穴。

“不许动。”

“你可以让他们对这位警官动手，他死了，我会给他出庭作证，你们是怎么威胁他的，前后两次，有点嚣张了。”

“你想怎么样？”

“就把你的人会江湖手段，可以瞬间取人性命的那种，至少是三十岁往上走的，介绍给我们俩认识认识呗？”

“你们在查案子？管账，不是我说，你帮警察？你疯了是不是？不怪劳资没提醒你，你要是被陈叔知道了你吃里扒外，第一个废了你。”

褚裟不说话了，只是安静的坐着。

被黄大刚带去见人的时候，章天骐按着褚裟，让他走后面，尽管很想问黄大刚的意思是真的假的，但这里不是问问题的地方。

“就这里了，我也不知道哪个会了，要不你们俩自己试试？”

黄大刚后退几步，冲对面的壮汉招手，“伺候好咱们的管账，还有这两位警察大哥，北堂可不是他们想来抓人就抓人的地方。”

“干他娘的！”

章天骐一把将褚裟护在身后，连肖峡抖的不行都站在前面保护褚裟。

两方打了挺长时间，直到章天骐一手拉着褚裟，一手扶着膝盖，脸上又添新伤，一阵警笛呼啸而来。

“不许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