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一天傍晚,一个男人驾着马车焦急的赶路,来到城门口时,被即将关城门的守卫拦下。
万戈掏出宫廷侍卫长的令牌,“我是宫廷侍卫长,马车上的是前去溟岛和亲的雪涟公主,我们刚逃出溟岛,王爵在追杀我们,我们要回中原,禀告陛下要事。”
“容我禀告城主。”
不多久,马车进了城内。
铁骑把城外的土地踏出有节奏的鼓声。
“王爵殿下,你来边城做什么?”城主手握弓箭对着城外的军队。
溟军整齐的闪开一条路,一架华丽的车架缓缓而来,车架上的褚裟扶了扶头上的小王冠,不高兴的反问,“你拦着我作甚?”
“先帝有言,王爵殿下终生不得出溟岛回中原!”
“城主大人,你忍心要拦我的路?”褚裟好声好气的问。
“王爵殿下,非我要拦您的路,实在是先帝之命,不得不遵循。”
“那你就去陪那死鬼好了~”褚裟羽扇轻摇,遮住了他半面绝美的容颜,只留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温柔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去,“蒙岳,攻城,拦孤者,下地狱。”
“是,传令,攻城!”溟岛的大将军蒙岳一挥大刀,下令攻城。
“褚裟,你这是要与中原皇帝作对!”
“谁在乎呢?”褚裟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过一群不知好歹的蠢货,吵的孤头疼。”
“王爵殿下,奴愿一解殿下的不适。”旁边穿着白袍一直低着头卑微跪着的男人开口,他的手还戴着精美的镣铐。
“多事。”
溟军举起攻城的横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城门,城上的守城士兵对着城外的军队一轮又一轮的射箭。
溟军的军队装备精良,华丽不失实用性的盾牌一层层叠加起来。
副将阿达伽撑着铁伞盾,为坐在车架上躲都不躲的王爵挡着偶尔射进来的箭。
“殿下可要进些葡萄?”
“也好。”褚裟终于抬起眼皮,看着奴隶寒舟仔细净了手,又精细的剥好了葡萄送到嘴边,轻启唇,绿色的果肉和血红的唇能烧的人心悸。
“殿下,他们还是不肯开城门。”
“是吗?”褚裟挪了挪身子,“孤累了,不想等,你看着办。”
“王爵有令,胆敢反抗殿下者,杀无赦!”
随着一声声令下,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真可怜~”褚裟用羽扇挑起寒舟的脸,端详了一下,又索然无味的放下,“孤记得你的城就是这么没的,你不替他们求求情?”
“王爵殿下的路,奴不敢拦。”寒舟跪在褚裟脚边,卑微的姿态展漏无疑。
“无趣。”褚裟按了按额头,苍白的手指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冰冷,却给他带来一分舒适,“让他们快些,这里脏死了。”
“是,殿下。”
城内
万戈焦急的走来走去,“不行,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赶紧出发!”
雪涟公主风晴雪有些不解,“王爵殿下如今为了我还离开先帝下令囚`禁他的王殿,殿下那么讨厌外面尘土,却一直等在城外,说明他还是很在意我的,不如,我们回去吧?”
“不能,公主,王爵殿下居然离开王殿,就说明他根本不在乎先帝的旨意,我们必须回皇宫将他的野心禀告陛下!”
“可是,这样的话,这世界上,还有谁站在他身边?”
“不会有人站在他身边的。”侍卫长万戈言辞凛冽,“他生来就是不详之人,虽然是最后一位王爵,可他却因为先帝的旨意一直过着囚犯一般的生活。如今,溟军实力强大,王爵即将反叛中原帝王,我们必须把这一真相带给陛下!公主,你是陛下亲封的公主,不是他褚裟的人!”
“可我是他的王妃啊!为什么大家都要抛弃他?”
“褚裟为异性王爵,他七岁弑母,八岁弑父,九岁继承王爵之位,没有一个兄弟姐妹,都死于他手。此人心狠手辣,绝非良人!公主莫要因为他那副好皮囊就入了他的迷障,在公主之前,他已经杀了五位王妃,所以后宫无人,有命进,无命出啊!”
风晴雪心里还是心疼那个男人,但是她只是一个傀儡公主罢了,她的职责也只是给皇帝一个杀褚裟的理由。
他们二人再次出发。
城门也终于被攻开,长毯被溟岛士兵从车架前往城里铺着。
寒舟半跪在地上,褚裟把脚放在他手上,月牙白的靴子被小心谨慎的穿上。
“让开,碍事儿。”褚裟羽扇将人挥开,自己飞身下了车架,走在铺好的毯子上。
城里的百姓和官吏都被溟军找出来赶到城中心,一个暂时的台子被搭建好,褚裟迈着京剧步走了上去,看着台下懵懵懂懂的人群,温柔的开口咨询,“孤乃溟王爵,自溟岛而来,寻找孤的王妃,千里迢迢,风餐露宿,你们的城主却不肯让孤进城,你们说是不是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