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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放开朕!”
褚裟推掉案牍上的奏折,将东方祭按在上面,继续为所欲为,“孤应该早些来盛都的,这样先帝就能跟孤一起欣赏阿祭如何在孤身`下`浪`叫的~”
“先帝只恨没能早日解决了你这个乱臣贼子!”东方祭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人折磨多少次了,他恨不能老天劈死眼前这个乱臣贼子。
“成王败寇,我的好陛下,我们还是继续吧!”
一只手像利爪一样向褚裟袭来,褚裟身`下动作不停,苍白的手起剑招,细剑将来者的手钉在龙案上,鲜血染红了地上的奏折,“瀛乔公公,你是想杀孤?”
“奴才见过王爵殿下。”瀛乔妖冶的眸子望向褚裟,水光潋滟,魅色惑人。
他以为褚裟定会因为自己而丑态毕露,但是没有,褚裟甚至用匕首钉住他另一只手,欣赏他痛苦的样子。
“你不是中原人,这眼睛……你是西域贵族,你们一族被先帝屠戮殆尽,你会媚术?这对孤没用,只有面对真心喜欢的人,孤才会被诱惑,不喜欢的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褚裟嫌弃的看了一眼瀛乔的手,狗爪子弄脏了他的匕首,一巴掌打晕东方祭,防止他偷袭,从袖子滑出两把精美的暗器扎在了瀛乔的肩膀上,确保对方不会暴起杀了自己。
“你是怎么知道的?”瀛乔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的震惊,他潜入后宫,是为了谋求权势,建立傀儡皇帝的政权。
“孤被困在溟岛二十年,所有走投无路的人来到溟岛都会来见孤,他们效忠于我,甚至他们的子嗣也是。他们信任孤,愿意将自己的过往交付于孤,里面有你的族人,他们把一切都告诉孤了。”褚裟绕到瀛乔身后,将帕子仔细铺在手上,去探。
“你要做什么?”瀛乔一僵,眼神阴郁的几乎凝结出实质,他压低声音阴恻恻的说,“王爵殿下,你最好祈祷自己一辈子不会露出破绽,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果然是个假太监,最后两顶翡翠金冠可以砸了。”褚裟将用过的帕子一丢,“一起吧,孤喜欢你们屈辱的样子,想弄死孤?就你们这几块货色?”
话落,瀛乔的紫色锦袍被暗刃撕碎。
“你怎么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孤的敌人满地走,不缺你一个。”
事后,褚裟将手里的玉如意一丢,“废物,不禁干。”
出了御书房,褚裟整理着衣袖,沾上血迹了,“这些人真可恶,要死便死,弄脏孤的华服,可真不懂礼节。”
“殿下,丞相苏衍的府兵连同宫里的侍卫袭击了我们驻扎在南门的士兵,逃出去了。”云大瓦跪在地上,举着剑,“请殿下赐死。”
“孤说过,通通处理掉,蒙岳,你告诉孤,发生了什么?”
“末将会灭掉所有同殿下作对的敌人,王爵殿下,末将告退。”蒙岳行礼后恭敬退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孤在王殿忍了二十年,才训练出如今的溟军,你告诉孤,逃走的人会怎么样?”
“他们都会死在殿下脚下,没有人可以和王爵抗衡。”
“我们不能对不起留守溟岛的人,他们满怀希望的送我们出溟岛,如果我们失败了,他们会怎么样?”
“溟军绝不会辜负殿下和溟岛的期望!”
一月后,褚裟身穿赤金红绣卧虎战袍,站在城墙上,一手揽着东方祭,一手揽着被他废了的瀛乔,城下是丞相苏衍和他说服的前来剿灭叛贼褚裟的守城军。
“褚裟,你这乱臣贼子,还不速速投降!”
“孤当是谁,原来是你。”褚裟甩开瀛乔,一手掐着东方祭,“丞相大人,昨夜陛下可是非常舍不得孤离开他的身体,你恐怕是想错陛下了,也许他巴不得孤这乱臣贼子久居盛都呢!”
“还不认错?今日本官就顺应天意,将你就地正法,三军听令,攻城!”苏衍一挥手,身后的大军开始攻城。
“找了群废物,这就是你的镇压叛贼?你有点草率了。”褚裟撇了撇嘴,把东方祭也丢开了,“拿群废物跟孤用二十年苦心栽培的溟军比?蒙岳,让他们知道,活着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因为,遇见孤他们的死期就到了。”
“末将领命。将士们听令,一个不留,为殿下扫清一切障碍!”
褚裟宁愿去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老臣家里把他们一个一个宰了,也懒得在这里跟苏衍浪费时间,他以为对方能出什么妙招,就这?丢人现眼的废物带着一大群废物。
他白期待了半天,还浪费口水。
走了几步,褚裟放轻步伐,拿起云大瓦递过来的弓箭,对着城下的苏衍射去,眼看着苏衍从马上摔下来,他才露出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