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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口里人来人往，大家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抓人，只有褚裟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业穿过人群，来到褚裟身边，“裟哥，毛毛他真出事了。”

“我就知道！”褚裟捏着杯子，平复心里的怒火，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被石头绊了一下，他就知道会出事。

原本觉得老板迷信的林业也禁不住佩服他与生俱来的敏锐，“我们还在找是谁干的，对方花钱买了三爷的人，他们嘴巴太严了。”

“裟哥，我们把人带来了，他们不肯说。”

“别烦裟哥，毛毛会没事的，我们都会跟您一块儿找到他。人多力量大，我再找更多人，我们就是一家一户的搜，也给他找出来。”林业半蹲下来，“老板，你不能着急，我们还等你来安排，毛毛还等你救他的。”

“我不着急，毛毛的一切我都知道，我可以找出来他，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从头捋，他昨天接了个电话，电话是谁打的？能给他打电话的人……警察不会绑架他，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会给他打电话，他的通讯录里……应该只有一个人，顾里城，我记得那个医生，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儿，那种感觉，是他！”褚裟站起来，捡起一把刀，“去医院。对了，把这些人扔海里喂鲨鱼。”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医院，发现顾里城已经走了。

“这是上班时间吧？”

“昨天顾医生请了病假。”

“我有急事找他。”褚裟柔和了眉眼，整个人淡定的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

“这是他的电话，您自己联系吧。”

“谢谢。”

顾里城等这个电话等了多少年，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他没想到能找到褚裟。

他以为这辈子都没希望了，他甚至做好阉了毛若宝的准备，让仇人之子一辈子被男人压。

“我真的没想到是你，十六岁的你居然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恶棍果然都是从小就是了吗？”顾里城阴沉的声音仿佛能从电话里窜出来掐死褚裟。

“我也没想到是你，看来我们都给了彼此一个惊喜。”褚裟一手接电话一手抽着烟，已经没了之前的急躁。

不确定的事会让人不安，已经知道了的事反而让他有一种果然发生了，想办法解决，没时间担心的感觉。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生于灾祸，解决问题。

一间偏僻的老房子里，和一个谁都没想过的人。

面色潮红的毛若宝浑浑噩噩的被人推到了床上，四个男人正在解皮带。

“货不错，一起玩。”

“不太行吧，我先来。”

“也好，我上边，你后边儿。”

“把摄像头扶正了，让褚裟先生看看，他的儿子是怎么被人玩的。”顾里城坐在沙发上，拿着红酒，对着监视器指挥，“褚裟，我找了你二十多年，怎么也得让你知道自己的儿子也像你玩弄过的我一样被人玩啊！”

“顾里城，过去那么久的事，我真忘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褚裟平静的站着，这时候太急只会让对方攻击心理防线。

“你忘了，我可没忘，那天我下了班，想去喝一杯，喝完我就被人上了，我留了j子，找了代孕，毛毛是你的儿子呢！”

“我儿子？”褚裟瞳孔颤了一下，“不，不可能，没可能，我不碰女人，我也带套。”

“我从地上捡的用过的套，取了j子，不信你可以去医院查查。”

“卧槽尼玛！毛毛他人呢？”褚裟连开口骂人都比旁人来的优雅，落在顾里城眼里却是他兴奋的来源。

“跪下来，求我。不然，你今天就看着他被四个男人轮吧！”

“你就要这个？”褚裟没有动弹，反正他怎么卑躬屈膝顾里城都不会满意。

“不想跪，捅自己一刀，不过分吧？”顾里城丢出一把刀，“不然若宝可不是想现在就吃这么点苦了，我让人玩废他！”

褚裟捡起刀子，毫不犹豫的往肚子上扎了一刀，鲜血顺着刀子往外涌，他眉头一跳，依旧笔直的站着。

“那天我看见你的时候，就发现毛毛和你有点像，毛毛问我抑郁症要吃点什么合适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有抑郁症啊，你说巧不巧？当初你迷`女干我以后，现场留下了一颗抗抑郁药呢！那天你在毛毛出租屋上了他，用过的套又扔在地上，我捡起来了，和当年剩下的比对了一下，一模一样呢！你说巧不巧？跪下！不然，他们就真刀实枪的做了。”

“算我栽你手里了，有什么你冲我来，放了毛毛！”褚裟一掀长袍马褂，跪了下去，“一人做事一人当，冤有头债有主，别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