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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枪响,一个面色惊惶的中年男人倒地。
“晦气,居然敢骗我们寒爷!”
康越把人踹到沟底,然后跑回车里,坐在了副驾上,扭头跟夜君寒说,“寒爷,叛徒已经解决了。”
“走吧,回老宅。”
车子驶进麓山,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秋子宅大门口。
年迈的门伯过来,拿了一把钥匙开了大门,恭敬的请人进去。
“寒爷,这里还是这么多规矩。”康越嘿嘿笑,发现夜君寒没有说话想法,又自己闭上了嘴。
他忘了,今天是寒爷母亲的祭日,寒爷没一枪崩了自己就该烧高香了。
带着一身晚间的寒意,夜君寒走进老宅,管家过来引路,“老爷在后院,吩咐过我,说您要是来了就让我带您过去见他。”
一个穿着性`感吊带睡衣的女人正下楼,看见了夜君寒,笑着打招呼,“寒爷回来了,老爷等您呢!”
“这是哪位美女啊?”康越手里转着枪,态度轻蔑,“我以前没见过。”
“是新来的人。”
管家没有介绍的意思,夜君寒也懒得问,他这个父亲,一把年纪了,也不消停。
一路又是弯弯绕绕的路,回了家,夜君寒也没有什么高兴或者放松的样子,反而从心底往外涌出一股厌烦感。
“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得请你回来呢!”夜曹宁在池子边垂钓,“又是一个人回来?什么时候带个女人回来?”
“你的女人倒是不少。”夜君寒说了这一句,就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去给母亲上柱香。”
“你给我站住!”夜曹宁站起来,看着儿子一步步离开,气的不行。
“你要是再没有个可以成家立业的女人,就把手里的生意都给夜明达!”
夜明达是夜曹宁的私生子,也是当年害死夜君寒母亲的罪魁祸首之一,夜君寒在这一瞬间有些愤怒,可他的心里清楚这个男人的无情,多说也是无益。
“到时候再说。”
三炷香被夜君寒插在了香炉上,供桌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个温柔静美的女人,她就是夜君寒的母亲。
“这世上只有我会来祭拜你。”夜君寒看着相片里的母亲,“谁还记得你?后悔吗?为了一个他,轻贱了自己的命……”
院子里的槐树开满了花,一阵风吹过来,满院子的槐花香。
“小寒,过来,换身衣服,爸爸就要回来了。”娴美的女人冲着他招手。
夜君寒伸出手,把手放在女人手心,“妈妈……”
手搭上去以后,女人就立马失去了她的娴美,她狰狞着脸问他,掐着他的脖子,“为什么要背叛我?山盟海誓,蜜语甜言,都是假的,你去死吧!”
随后一阵枪响,母亲的脖颈被子`弹穿开,鲜血如银瓶乍破水浆迸一般溅了夜君寒一身。
“真是个疯女人。”
父亲推开母亲,对他说,“起来吧,不会是吓坏了吧?”
夜君寒睁开了眼睛,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他摸了摸脸,没有血,但是起了疹子,有些痒。
他下了床,打开抽屉,拿出药膏涂抹在起疹子的地方。
“寒爷,我走了,有空给我打电话,随时欢迎你~”
突然窜进大脑的是那个女装变态的话。
于是夜君寒拿出手机,也拿出那张卡片,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半天没有动作。
他从身上掏出安眠药,又倒了杯水,决定还是吃药。
一所隐秘的高级俱乐部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推杯换盏,美女成群,欢笑声不绝于耳,一个浓妆貌美大长腿的女子一手拿筛盅,一手拿酒,眉眼妩媚,谈笑间勾人夺魄,脖颈缠着几圈黑色的丝带,平添几分诱`惑,不知道多少男人摸过来想要占他便宜。
“你们可真讨厌。”放`浪形骸的样子惹来了更多人,一杯杯酒下了肚,女人要倒不倒的样子让更多咸猪手摸过来,直到被一个清秀高个儿青年推开,青年扶着女人,“姐姐,该回家了。”
“你怎么才来?”
青年个子挺高,女人在他旁边也不输个子,有点像模特,至少那双穿着黑丝的腿很长很美。
女人倚在青年怀里,摸了摸耳朵。
“该走了。”隐蔽的耳饰传来命令。
“想吐,喝太多了,苏慕。”
女人摸着青年的身体,眼神迷乱,让人想要对他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