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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亭子里,一个半老男人在跟自己对弈,一个穿着素色连衣裙的女人在为他抚琴,琴声清越,歌声悦耳。
“绝,寒爷,这红鹜多才多艺啊!”康越竖起大拇指,“褚裟这小子很会哄人,属下觉得可以一试。”
“是必须成功。”夜君寒瞥了一眼康越,“他不喜欢你这种眼神,当着他的面注意些。”
次日
竹炉汤沸邀清客,茗婉风生遣睡魔。
玉碗光含仙掌露,金芽香带玉溪云。
香茶一杯解乏力,吉语三句暖人心。
碧螺壶中香扑面,绿茶盏内味如春。
褚裟穿着和服,跪坐在席上,手持茶具,流畅的沏茶,优雅的茶艺表演让夜曹宁赞不绝口。
“一个大家主母就是要会这些雅致的,整天围着锅台转,没出息。”
夜君寒笑了,“像母亲那样,在父亲眼里是没出息。”
“当着莫妮卡的面,你这是在说什么?指责你的父亲吗?你早就该成家立业了,以后有莫妮卡我也放心了。莫妮卡,待会儿陪我下棋。”
褚裟依旧恭顺有礼的为夜曹宁添茶,“是,伯父。”
“可会博弈?”
“会一些。”
“那就跟我下,我也不想跟君寒下了。”
“好,都听伯父的,我去准备棋局。”褚裟温柔一笑。
看着莫妮卡离开,夜曹宁赞许的跟儿子说,“这个莫妮卡,我调查过了,家室不错,人也恭顺有礼,在这种女人裙子越穿越短的时代,她言行举止都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哪怕娶回来当摆设也得找个好的。这个莫妮卡,我许了。”
“父亲,我累了,先告辞了。”
“你就这样,一直这样到什么时候?你不是个孩子了!”
“孩子才需要看你的脸色,现在的我不需要。”夜君寒扔下监听器,看着父亲脸色黑了下去,心里也没多少开心,反而觉得无趣,人老了,就没有当年那么可怕了。
走到走廊中央,夜君寒看见端着棋盘小步走的褚裟,神奇的骗子,他是怎么能做到走路不踢到衣服下摆的?
“这里没旁人。”夜君寒在褚裟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暗讽了一句,大约在这老宅总让他心情不佳。
褚裟脚步一顿,一手托着棋盘,一手揽住夜君寒的腰,“乖,寒爷,在我干活的时候,别插嘴,不然,我现在挿你嘴,小心你的腰不保。”
“满脑子下三路,刚才装的不挺好的。”
“本来我就是地痞出身,装什么绅士?等我们拿下这里,我就在这走廊干你,成吗?寒爷。”
“是装什么淑女,我提醒你,牛皮别吹大了,不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爷,奴家势在必得。”褚裟耍了个花腔,眉眼盈盈,“你躺好等我就成。”
好功利一小子,夜君寒扭身看着褚裟恢复莫妮卡的形象,小步走的让人心颤。
夜君寒抬手摸了摸腰,仿佛上面还留着花香。
他想拿下这里,大约是希望以后祭拜母亲更方便,母亲从十几岁就生活的地方啊,一直到死……
越想越可笑,要是她有褚裟一分的坚强,就不会成了个疯子,死在父亲手里吧?
夜里,夜君寒看着褚裟穿着裤衩子在摆弄一个怀表,叹口气,走过去摸了摸那冲天辫,这人是怎么一秒钟就从绝代佳人成这样不修边幅的?
“还不动手?”
“寒爷你急什么?”
“好几天了,拖久了容易出纰漏。”
“我喜欢万无一失。”
夜君寒贩卖军`火,手下多,他一向求速度,交易能多快完成就多快,时间长了容易出岔子。褚裟是诈骗师,讲究条件和时机的成熟,他喜欢等到猎物无处可逃了再下嘴。
褚裟陪着夜曹宁吃茶下棋了几天,终于迎来了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