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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年
七月,以段为首的皖系军阀和以吴、曹为首的直系军阀,为争夺北平政府统治权在平津地区进行的战争,直皖战争是一场地方军人抗拒中央政府的军事政变。
“进攻!”唐靖知拿着望远镜看着敌方,做出进攻的手势,“他们撑不住了,给我把对面拿下来!”
唐派湘军站队到了奉系军阀那边,旧王朝过去了,他们也该另从新主了。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台上的杜丽娘百转千回的唱着,戏楼里突然多了群不该出现的人。
“褚老板,我们陈司令请您去一趟府邸,左请你不去,右请你不来,我们只能这样了。”为首的走狗脸上倨傲的表情怎么掩也掩不住,就差让人跪在地上迎接他了。
唐靖知去打仗了,长沙来了一批西北军,好像是某个督军的大舅子,听说褚裟曾经在上海特别有名,想感受一下十里洋场的奢靡。又知道褚老板如今在长沙,就让手下人来请他。
褚裟自然对这种莽夫反感至极,要是他家小牛犊也就罢了,陈司令算哪门子爷?
褚裟不仅不去,他还对着陈司令的手下吐了口水,吐完嫌弃的擦了擦嘴,一副冲对方吐口水都侮辱了自己嘴的样子。
把来人气的摔门而去,发誓要褚裟好看。
哪怕台下的戏迷都跑干净了,杜丽娘依旧甩着他的云袖诉着他的心事。
“春呵春!得和你两流连。春去如何遣?恁般天气,好困人也?”
“给脸不要是不是?上,抓他回去!”
褚家楼的人拿着武器出来了,围住了来人。
台上的褚裟唱完了,他理了理袖子,随口吩咐徒弟们,“就这帮歪瓜裂枣的就别来我跟前丢人现眼了,伤眼~小覃,每人切只手,丢出去!”
学徒们正一□□一手砍刀准备把来人剁只手的时候,褚家楼的外面又来了一拨人,听脚步声整整齐齐的。
褚裟看了一眼便知道是唐靖知回来了,挥挥手暗示戏班的人收起武器,见自己的学徒们都退了下去,褚裟惊慌的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不安的看着台下,“请你们不要这样。”
唐靖知刚打完胜仗,想跟褚裟嘚瑟几句,结果一进来就看见他家褚老板被人推倒在地,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日你姥姥的,刘副官,把他们给我押进牢里关着!”
“督军,我被人欺负的好惨啊!”褚裟一边拿帕子捂着脸一边伸手,等着唐靖知快步上了戏台。
“唐督军,不是这样的啊!你别听他胡咧咧,刚才他还不是这样的啊!”
唐靖知蹲下来抱着褚裟,“你看你们把褚老板推了那么远!当我们唐家吃干饭的吗?来人,压下去!”
“不是的啊!”
副官刘德把人压下去的时候,还在恨铁不成钢,褚老板讹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他们家督军跟眼瞎了一样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