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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陛下。”褚裟对着龙椅上的褚娇正要下跪。
“兄长,这里没旁人。”
褚裟还是跪了下去,恭敬的行了臣子之礼,“陛下,礼不可废。”
“封地还好吗?”褚娇走下来,扶起兄长,“我想着给兄长一块富庶之地,兄长过得也能舒心一些,镇北王没跟着一起来吗?”
“他在北疆,跟微臣不是一路。”
“不是一路也能一起走。”
“陛下,召微臣来长安所为何事?”
“各地的藩王不服朕,我需要兄长,也需要镇北军。”
“镇北王愿意吗?”
“他想要的无非是他父王留下的镇北军,如果他还造反,朕不会手下留情的。”
“臣参见陛下。”谢成蹊进了大殿,向褚娇行礼时没有半分不情愿。
“王爷,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褚娇看了一眼没拦住谢成蹊的太监,对着谢成蹊态度亲昵,“朕还担心路途遥远,王爷要过些日子才能到,既然王爷也来了,那朕就给王爷和兄长一起办个洗尘宴。”
“微臣多谢陛下。”
褚裟和谢成蹊一起退出大殿,走出宫门上了马车,褚裟撩开车帘看宫殿,一直等看不见了,他才放下车帘。
“她居然想做皇帝?本王都没想过,她的野心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褚裟,你真的要帮她?”
“微臣去找褚家门下的官员,麻烦王爷召集镇北军了。”褚裟抱着谢成蹊,“王爷,让微臣靠一会儿,累了。”
“如果不是皇上实在需要你,她应该不会召我们两个来长安。”谢成蹊靠着车厢,“你说她能坐稳吗?”
褚裟已经睡着了,为了尽快来长安,他放弃了马车,昼夜不停的赶路。
“你说让我们重新开始,是真的吗?”
时隔五年,谢成蹊看着熟睡的褚裟问出了这句他不敢问的话。
“嗯。”褚裟把手放在谢成蹊手上,“王爷若有意,微臣便生死相随。”
褚娇是历朝历代野心最大的女人,不仅染指超纲,如今居然称帝,各地藩王纷纷赶来长安,正好遇见了率领镇北军和守城军的谢成蹊。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褚裟率领群臣跪下。
褚娇一步一步走到龙椅前,宠辱不惊的坐下,“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褚裟起身。
“镇北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未经传召,不得回长安,陛下驳回了你们的求见的折子,你们便私自回长安,该当何罪?”
“你居然站在太后那个老妖婆那边?”
“本王是陛下亲封的镇北王,你们还是回封地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获承天序,钦若前训,用建藩辅,以明亲贤,斯古先哲王之令典也。兄褚裟,孝友宽厚,温文肃敬,行有枝叶,道无缁磷。践君子之中庸,究贤人之义理,情惟乐善,志不近名。慕间平之令德,希曾闵之至行,宜分建茅土,卫我邦家,叶於展亲,永固磐石。是用举其成命,锡以徽章,可封齐王。”
“微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褚裟恭敬的磕了一头,领了圣旨。
“老奴恭喜齐王殿下。”
“辛苦钱公公走这一趟了。”
“哪里的话,是奴才有幸走这一趟。”
跪在角落里的谢成蹊也站了起来,看着褚裟送走钱公公向他走来,“恭喜齐王殿下。”
“你受伤了?”褚裟快走几步,“受伤了不知道去找医者吗?”
“本王就是想来看看你。”谢成蹊移开手,“以前都是你为本王,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可你没什么想要的。”
“微臣想要王爷啊,王爷给吗?”
“可本王一直都是你的,你就没有别的想要的吗?”
“除此以外,别无他求。”
褚裟召来医者,开了药方子,亲自给谢成蹊仔细处理了伤口,坐在他床边牵着他的手看着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