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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有些刺眼,秋子谦难受的皱了皱眉,睫毛颤抖了几下才缓缓睁开眼睛。
“几点了?”
“十点半了。”
“抱歉,今天有点不舒服,没给你们做早饭。”
“你发烧了。”褚裟端来一杯水,摊开手掌,里面躺着几片药,“喝点柠檬茶,吃掉这些退烧药就好了。”
“我怎么会发烧?不应该啊……”
秋子谦坐起来,接过柠檬茶和退烧药,灰色的睡衣被棉被推了上去,露出一截精瘦白皙的腰肢,“谢谢。”
“你是不是没有清理?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没提醒你。”
褚裟的手指落在秋子谦的尾椎骨上,按了按,“短裤脏了,脱下来。”
秋子谦原本就因为发烧而面色潮红,听了这话后脸更红了,他伸手去摸,摸到了褚裟的手指,让人看到这样,他感觉有点难堪。
“谢谢你照顾小勺,他没给你添麻烦吧?”秋子谦摸了摸发烫的头,“我太难受了就没有去洗澡……”
“抱歉,昨晚我应该帮你洗的。”
褚裟一手摸着秋子谦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感受两者的差距,“烧的不是很厉害,吃了药,休息一天就好了。”
“我不知道这些,给你添麻烦了。”
褚裟扯着秋子谦的衣领亲了上去,好一会儿才放开,“去浴室洗个澡,我帮你。”
秋子谦看着褚裟去浴室放水,“小裟,水不要太热,麻烦了。”
他慢吞吞的躺了下去,把脸埋进被子里,他们昨夜做了好久,他的身体到现在还酸痛着。
因为带着小勺,他们两个都只喝了一点红酒,所以他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做……
“这么晚才回家,你去哪儿了?今天是小勺的生日,你至少给他带份礼物吧?”
“他还小,不知道大人为了生计有多辛苦,以后他就会懂事了。”
秦慕雪边脱高跟鞋边不满的问丈夫,“你是在指责我吗?我又不靠你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暮雪,你是小勺的妈妈,我不是在指责你,关心孩子,这是你应该尽的责任!”
“我已经很辛苦了,你现在要跟我吵架吗?好啊,我奉陪。”
等秋子谦坐到浴缸里的时候,他还是不能说服自己,不管有多少理由,他都背叛了婚姻,小勺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他这个父亲很恶心?
“小裟,你能保密吗?”
褚裟坐在浴缸的另一头,正抓着秋子谦的脚踝给他做清洁。
“当然,你是我的姐夫,我知道不能让人知道。”
褚裟捡起水洗干净秋子谦小腿上的泡沫,一个轻吻落在他腿上,一路往上走。
吻落在小腹时,褚裟抬眼看着秋子谦,眉眼弯弯,“姐夫,你用嘴帮我吧,好吗?”
之前褚裟带秋子谦去酒吧,理由是让他变得有趣一些,可事实上他因此变得越来越奇怪……
“姐夫,穿这个。”
褚裟拿着一件透视的黑衬衫,面色平静,仿佛在认真工作一样,“我给你配了隐形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