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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裟,不行,太大了。”
褚明哲抬起头看着褚裟,“商量一下,进一半留一半。”
“好。”
褚裟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小叔坐在床上又开始给自己口,“你能轻点儿吗?”
“成。”
褚明哲含糊不清的回了一个字,舌尖划过重点位置,感觉嘴里的……越来越兴奋了。
在褚裟初一的时候,他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去小树林被学校老师发现了,被叫家长,来的人是正在上高一的褚明哲。
把侄子领回家的时候,褚明哲有些不可置信,“你喜欢男的?我不信。”
“不信你就试试?”
于是他们两个试了一试,最后胆大妄为的褚明哲怂了。
“不继续了?”褚裟环着小叔的腰,喘着粗气,平复自己起来的兴致。
“到此为止。”
那时候他们年纪还小,褚明哲不信褚裟喜欢男的,有些意气用事的试了一下,也没有做到最后。
但有些东西不能随便试,成了既定的事实,便成了两个人之间镶着的钉子,不拔两个人都疼,拔了会更疼。
褚裟从口袋里掏出杜蕾斯,递给小叔,“你喜欢的薄荷味的。”
“我们俩是不是烧糊涂了?”褚明哲用嘴撕开,给褚裟戴上,“我觉得脑袋发蒙。”
“不行你就叫停。”
国内对同志没那么宽容,褚裟为了不被开除,高中就出国念书去了。
后来,褚裟回国的时候,第一个遇见的故人是小叔。
在昏暗的酒吧后台里,两个人亲了很久。
哪怕褚明哲推开了褚裟,可碍于伦理道德的束缚,他们冷战了四年。
四年后,紧张的关系因为意外破冰了,褚明哲没想到两个人最后还是睡在了一起。
他转过去跪在床上,“小裟,只准一半,多了我就不理你了。”
“嗯。”
褚裟扭了扭脖子,开始在褚明哲身'后……勾手指。
“难受吗?”
“还行,有点不舒服。”
我可以为我们的散承担一半
可我偏要摧毁所有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