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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领导开完会,走出市政府,一群电视台记者围过来。
“对于辉光集团董事长的长孙褚裟被绑事件,您有什么看法?这次绑架会不会像二十年前一样惨剧收尾?”
“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吗?褚裟是当红男性,又是褚董事长的嫡孙,他出这样的事会不会对a市有很大的影响?”
“一同绑架的还有曙光集团董事长蒋京华,风云电视台的台长梁孟,著名新闻人夏霍春,前警察局局长秦郑文,还有精神病院的院长等等一些知名人士,绑匪要求政府出二十亿美金,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吗?”
“政府不会不管任何一个群众的,你们现在不要再报道了,如果你们的报道刺激到了绑匪,这些被绑架的人会很危险。”市长整个人快被话筒掩埋了。
“我们媒体人就是要为百姓传递正在发生的事,让人们了解到……”
“了解什么?你们的新闻一发出去,绑匪看见了不撕票才怪,把他们的设备都给我收了。”现任警察局局长指挥警察把媒体设备收了。
“你们这是侵犯公民的知情权,你们不能收我们的设备!”
“我们要求见律师,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害怕了?”
躲在角落里的一个记者把偷偷录到的视频发了出去,引起社会一片哗然。
几乎是有手机的人都在关注这件事,大大小小的博主都在发表看法,有人心惊肉跳,有人借机谋求名气。
上一次这么轰动的绑架案还是辉光集团董事长儿子儿媳被绑案件。
当时五岁大的褚裟被捅了一刀,褚军把孙子送去医院救治后接到了绑匪威胁电话,愤怒的他报了警。
警察来取证时有人走漏了消息,有个记者报道了这件事,一时间舆论反响很大。
不管外界怎么议论,坐在警察局的褚明哲愤怒不已,他努力维持理智,“我跟我爸都没有报警,你们插手这件事做什么?”
“是其他被绑人员家属透露出去的,我们警方也是依法办案,褚总还是配合我们为好。”
“我大哥大嫂死的时候我还小,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警方没有封锁住消息,绑匪撕票了,我不希望再有一次,我就这一个侄子。”
那天,事后褚裟光着上身坐在窗边抽烟,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落寞又悲切。
“咳咳。”褚明哲睁开眼看见满屋子烟,咳嗽两声,就看见侄子熄灭了烟打开了窗户。
“对不起,我忘了你还在。”
“怎么了?”褚明哲走过来,揽着褚裟,“心情不好?”
“我觉得我不该插手的,这样你和那个叫宋瑶的女人就能在一起,你们也许会生几个孩子,你们会很幸福,就不会……”
褚明哲捂着褚裟的嘴,抵着他的头,语气温和,“闭嘴,这不怪你,你别这么想。”
褚裟点点头,嘴上的手一被放开,他就抱着褚明哲埋头在他肩膀上哭,“对不起。”
“我是你的什么?小叔还是情人?”
褚明哲的手指划过侄子线条流畅的背部肌肉,“我们以后会有各自的生活,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人生,我们不会在一起对吗?”
“我不知道。”
“我们什么也不算。”褚明哲拍了拍褚裟的背,“去躺会儿。”
某个废弃的工厂里,一张华丽的长桌,上面摆着精致的茶具和美味佳肴。
戴着毛绒兔子面罩的男人整理着他的礼服,接过被手下递过来的手杖。
角落里哭泣的人群看着男人走进不停的求饶或者叫嚣,甚至威胁。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快放了我们!”
“饶了我吧,我没有得罪你啊!”
兔子面罩男拿手杖打了一下嚣张的人,吩咐手下,他的面罩里有变声器,出口的声音带着机械感,“有人逃跑,杀,有人吵闹,杀。”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