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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暮第一次见到褚裟的时候是二十三岁,那时候他被查出脏器衰竭病已经有三年了,医生说他只能活到三十岁。
多可悲啊……
谢家的家主,天之骄子,却有了这种怪病。
不管外界怎么关心或者同情,谢朝暮都懒得搭理那些夹杂着幸灾乐祸的话语。
即便是他明天就要死了,他今天也依旧是他们不可俯视的谢朝暮。
朝暮朝暮,朝如青丝暮成雪,连名字都在讽刺他的生命短的可怜吗?
“谢公子,那个男孩是我们店里的top1,别看他这么瘦,床上很猛的。别的店里都没有这种类型的,眼睛很漂亮,鼻子那么挺,你看那个侧脸,好看死了呀!”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们公子会被男人压吗?”
店主赶忙赔不是,同志的圈子里大部分都是零号,一号难寻。过来玩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想找个猛一,反正关上门也不知道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我再给你找,零号还是很多的,但是这个不行。不是我不愿意做这生意,实在是只要上了这小子的床,就会被他压,所有试图想上他的客人最后都被他压了。而且下次还会来找他,要死要活的非要跟他谈爱情。”
这是店家的营销手段,一个噱头,让头一次来的客人起了猎奇的心思,剩下的就交给褚裟了。
谢朝暮看着店主给他指的男孩,黑色的套头衫,配着黑裤子,衣服很普通,应该穿了很久,领口有些松,露出来脖子很漂亮。
“就他了。”
谢朝暮自己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桌子上看着屏幕唱歌的褚裟。
“咳咳。”褚裟咳嗽了一声,去拿旁边的水,正好触碰到了谢朝暮的手。
“我的杯子。”
来这种店不喝酒喝白开水?
褚裟笑起来,拿起杯子走到谢朝暮跟前蹲了下去,眉眼弯弯,抬脸看着他,“要带我回家吗?”
是很好看,谢朝暮接过了杯子,“嗯。”
反正他只有七年了,试一下没尝试过的男人也未尝不可。
谢家很乱,谢朝暮的母亲离婚后另嫁,父亲花心浪'荡,生了很多孩子,不过那些庶子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一直都是个掌控欲十足的人。
他们一起回家后,褚裟用手给躺在床上的谢朝暮……
银瓶乍破水浆迸,谢朝暮的东西溅到了褚裟的衣服上,黑色的衣服上有痕迹还是很显眼的。
“抱歉,弄到你衣服上了。”
“没事,谢先生能借我件衣服吗?”
“柜子里随便拿。”
“谢谢。”褚裟下了床,背对着谢朝暮脱了上衣,很紧实的背,哪怕他有些瘦削也不会让人失去胃口。
谢朝暮看着褚裟随手拿了件白色的衬衣,袖口和领口都是精致的花边,穿在他身上不会显得娘气,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他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个好的开始,因为那样的褚裟从来想过付出真心。
他们第一次做也并不顺利,甚至出了点岔子。
谢朝暮单独置办了一个地方,他们会约好在那里见面,无非是喝茶下棋,唱戏听戏。
褚裟会唱戏,扮上以后会拉着谢朝暮一起唱,一句一句教给他。
那一日,褚裟卸了妆脱戏服的时候,谢朝暮帮他忙,也不知怎么的,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一路去了卧室。
做的时候很疯狂,谢朝暮扭头想跟褚裟说不做了,却被褚裟温柔的捧着脸亲了很久。
那吻太温柔,太缠人,会让被吻的人以为自己被对方珍惜的藏在怀里。
谢朝暮忘记了想说的话,和褚裟做了很久。
然后,他就昏迷不醒了,被送进了医院,褚裟被他的管家送到了处理室。
“放了他,是我要跟他做的。”
褚裟被放了出来,来到谢朝暮病床前,脸上带伤,手上也有鞭痕。
谢朝暮摘了氧气罩,当着别人的面扯着褚裟的衣领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