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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矛盾,为了避免赌场之间的纠纷,每年这些赌场都会聚在一起比一比。
这场聚会是什么龙鬼蛇神都齐聚了,今年开洋赌场来了一个新手,还是岳舟炀亲自带来的,人们不免多了几眼。
禾雪晴看着五花八门的人,有西装革履的,有穿着唐装的,有身上只有两片布的,有身上挂着各种古董,像是法器的……
他们都面色不善的盯着她,让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看来岳老板带来这个小姑娘阅历太浅了,这就怕了?”
陈昭山带着人走过来,“怎么跟看孩子一样?你是养孩子养上瘾了?你那个干儿子弄残了我的二把手,你不管管他吗?”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当爹的管不了。”
“我看你也就嘴皮子厉害了,今年我也带了一个新人,慕容塘,你们应该见过了吧?”
“见过一次,是该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了。”
“他们俩谁会赢?”
“不知。”
“我觉得小塘可以。”
“是吗?”岳舟炀的眼里写着我听你吹,看的人牙痒痒。
事实上,被岳舟炀教了很久的禾雪晴居然真的走到了最后,跟同华赌场的慕容塘对上了。
“沉住气,别给我丢人。”
岳舟炀离开前拍了拍禾雪晴的肩膀,“我等你的好消息。”
好消息倒是有了,他们却被人扣下来了。
还是因为之前的事,同华赌场的陈昭山掳走了他们开洋赌场的一个赌徒,害得警察找上门来。
岳舟炀推波助澜的让那俩便衣查到了陈昭山头上,陈昭山因此丢了不少生意,心怀怨愤,联合另外几家赌场,把人扣下了。
“开洋赌场一直都压着在座的各位一头,都是赌场,分给我们点生意怎么了?”
“你们自己拿不到手里还怪我不讲情理?”
岳舟炀坐在首位,看着桌子上围攻他的人,都是开赌场的,他的生意比他们做的好,他们心里难受想找他麻烦也是常理。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岳舟炀看着被关上的门和身边围着的打手,“输不起?”
“我们只是想跟岳老板好好聊聊而已。”
“可笑至极。”
禾雪晴想站起来离开,却被一个男人按住肩膀,“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
“我们请岳老板和禾小姐一起聊聊怎么了?”
陈昭山盘着核桃,人有些得意,“没想到吧?岳舟炀,我早就跟你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滚出这个城市!”
“梳呀梳油头呀金呀金錾明,两鬓间斜插绒线花儿红呀~哎呀呀甚聪明,咿儿吆甚风流~”褚裟唱着小调,不急不慢的往前走,手里还拎着一个人,看见冲过来的打手抬脚就踹。
“拦住他!”
一声令下,更多打手冲褚裟扑来。
“你是谁家的女花童?这个女娃子甚风流,今天本是正清明,哎嗨嗨嗨哎呦~姐儿何不报上名咿儿呦~”褚裟嫌弃的抬了抬下巴,这是他嫌弃时常有的动作。
他抬手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随后一巴掌拍翻了冲过来的打手,唱着小调继续往前走。
房间里,岳舟炀无奈的翻着一份文件,这是几家赌场想让他签的合同,里面写的全是狗屁倒灶的,跟让他从此退出赌场生意差别不大。
“行了,别看了,再怎么看你都得签了它。”
“你这是想让我滚蛋啊……”岳舟炀气的笑了出来,也没发怒,就往椅背上一靠,不打算签。
“你别给脸不要!你今天不签就别想走!我可是知道,你今天可没带人来!你干儿子还在秦枫馆搂着男人睡大觉呢!”
“再等等,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