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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路上,覃宇一边回头看一边往前跑。
“救命啊!”
这时候一个麻袋罩在了覃宇头上,一根高尔夫球杆落在了袋子上。
“啊,啊……不要打了,你是谁?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褚裟把球杆换了只手,继续打击袋子里的覃宇。
“你知道开洋赌场的小公子吗?他是我的人,心狠手辣的很,你要是得罪了我,你就死定了!”
褚裟瞪了一眼在憋笑的手下,继续打覃宇,听着他哭爹喊娘了好一阵,觉得没意思了才把从覃宇书房偷来的高尔夫球杆一丢,带着人离开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袋子里瑟瑟发抖的覃宇,抬起一只手,用牙齿咬着手套边缘拽了下来,又把另一只取下来后,两只合在一起拿火机烧了,随手丢在一边。
“你能不能不结婚?”
褚裟抱着西装革履即将要结婚的岳舟炀,“他们都在说干爹是在利用我,可我一直全心全意相信干爹。”
“外面把我们两个传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吗?”
“都是陈昭山想离间我们两个。”褚裟把岳舟炀抵在墙上,“我不管那些,我想要你。”
“好。”
在赌场的一间贵宾室里,岳舟炀抓着赌桌的桌沿儿,承受着身后褚裟压抑的怒火的頂……。
上了赌桌的人是回不了头的,他只能继续下注。
“干爹,关上门好好的,一打开门就受不了了,是吗?”
“是。”岳舟炀嘴巴动了动,想再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被褚裟按在了赌桌上。
“我一直都以为身体会说话,以前干爹会因为我上武术师傅,还有秦枫馆的鸭子生气,我权当那是吃醋,我想着我们终归是不一样的,干爹是在乎我的。”
褚裟拔了出来,摘了用过了的杜蕾斯扔到一边,“所以,我信干爹,这辈子都不会变。”
“小裟,你只要再等等……”
我迟早会把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洗干净。
“我们走吧。”
“婚礼还没开始。”
“我以为你跟我做……还是要结婚吗?”褚裟看了看天,一滴眼泪往下掉,“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只要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外面关于我们两个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名正言顺,就我是见不得人的对吗?我六岁被你带到这开洋赌场,我什么脏事儿没见过,我就想和干爹一起生活,我不要旁人。”
“不要旁人,那这些年你上过的男人都是假的吗?”
有时候话赶话,就说到这里了,岳舟炀实在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心思,他藏了那么久,“只是一个婚姻而已,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改变。”
“娶你的女人吧!爷我不伺候了!”
褚裟摘下左手无名指上的一个翠玉戒指,往地上一摔,“过去与干爹,我不求了。”
这是他手上唯一一枚不带毒药的戒指,是岳舟炀送给他的,说是翠玉配他的手指。
岳舟炀忍着不适快步走了几步,一把抓住褚裟的手腕,“你去哪儿?”
“去收账。”
婚礼开始前,所有人都来庆贺开洋赌场的老板。
“岳老板,恭喜。”
岳舟炀翘起二郎腿,转过头,不是很想跟对方交谈,因为一年前这人派人袭击过他跟小裟。
“您派小公子去收账了,不知道会不会跟我的人碰上?”
“碰上又怎么了?”
“您还不知道吧?一年前我派的那个人,他有艾滋,听说咬伤了小公子,当时他好像嘴被打伤了,您说……是不是冤家路窄啊?”
“你说什么?艾滋?”
“对啊,我听说岳老板跟小公子有些不正当的关系,怎么,着急了?怕自己也染上病?”
岳舟炀挥退其他人,要单独跟这位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