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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群持枪的人闯进了开洋赌场。
褚裟顾及赌场里手无寸铁的人无奈举起了双手,他被制服后,被几把枪顶在了脑袋上,他摸了摸戒指,露出长针就要自杀,却被一把刀把手钉在了桌子上。
“叫你们老板出来。”
“好,你先放开小公子。”
“我早就听说开洋赌场的小公子,心狠手辣,闻名遐迩啊!如今一看,见面不如闻名,还是传言里的你比较厉害。”
“端了十几把破枪就想让我开洋赌场认怂?”岳舟炀看也没看褚裟一眼,坐在了首位,“阁下有什么事?”
“我叫仇云修,家父生前赌术不错,可是因为输给了一个人,被对方剁了一只手,我要为他报仇。我知道你金盆洗手十四年了,可我要你出山,帮我去赌一场。”
“你有枪,为什么不跟他直接动手?”岳舟炀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枪。
“我跟他之间涉及帮派问题,不能直接动手。”
“我不会帮你赌。”
“那就别怪我对你这干儿子动手了。”
“随便。”
“我听说你之前要跟一个女人结婚,我特意让人把她抓来了。”
“老板,救救我。”
“你放了她,她替你去赌,如果她不行,我会替她上场。”
“好,不过我得带她走。”
“带小裟吧。”
“你又不在乎他,带他做什么?把这女人带上,我们走!”
褚裟被放开,揉了揉被掰疼的胳膊,看着仇云修带着手下和禾雪晴离开,“真要去赌?”
“嗯。”
“输了会死吗?”
“不会输。”
“你能杀他几个手下?”
“要顾及你们,一半。”
“如果有必要的话,不用顾及我和小禾,他们都死了我们才能安全。”
褚裟坐在赌桌上,看着面前的岳舟炀,抬脚勾着椅子把人拉进,手指勾着岳舟炀的下巴,低头看着干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去包扎你的手。”岳舟炀看着褚裟撑着桌子的手鲜血淋漓。
“干爹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关心一下我这个。”
褚裟的视线落在自己凸起的地方,“我刚才有点高兴,就起来了。等干爹让它下去,我就去包扎。”
“没去秦枫馆?”岳舟炀去解褚裟的裤子,“你高兴什么?”
“干爹不喜欢我去,就不去了。干爹刚才为了保护我,把自己最在乎的赌手推出去了,我知道这么做对小禾姐姐来说有些过分,可是我真的很高兴。”
褚裟拿手帕草草包了手,撑着桌子叹息,“我很喜欢干爹的舌头,干爹对我忽冷忽热的,可是舌头一直都是热的。”
“干爹,你不是说以后不做这些事了吗?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含着褚裟*的岳舟炀自然没法说话,他只是抓着褚裟随意摆着的大长腿,做了几次深'喉。
等褚裟去包扎伤口的时候,岳舟炀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甚至没有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