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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褚湘仪逃婚以后,常瀚总是闷闷不乐的,在健身房上班的时候还时不时叹气,连员工看了都觉得怪可怜的。
“老板,有人找你。”
“谁找我?”
“说是你岳父。”
“知道了。”常瀚擦了擦身上的汗,边去见褚裟了。
褚裟正在研究健身器材,他没少来健身房挥汗如雨,不过这里环境确实不错。
“叔叔,您怎么来了?”
“来道歉,湘仪联系你了吗?”
“没有。”
“知道了,委屈你了,我办卡,三十张。”
“叔叔,这太多了吧?您想来健身来便是,不用办什么卡。”
“送朋友,我朋友多的很。你是个好孩子,我心里怪难受的,只有花钱能让我好受一些。”褚裟有名气后,画也值钱了,他就卖了不少画,钱多的没地方花。
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选择破财来让自己舒坦一些。
“叔叔,你怎么总看我?”
“我感觉你这肌肉很好,能做我的模特吗?”褚裟拿出一支铅笔比量,“我办了三十张卡,给我免费做模特作添头吧!”
“这……合适吗?”
“合适。”褚裟勾勾手,“你就陪陪我这孤寡老人吧。”
“好吧。”
一直等到常瀚下班,才开车送褚裟回家,顺便给他做人体模特。
进了画室,拿起画板的褚裟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用脱衣服。”
正在脱上衣的常瀚放下了手,“我还以为……”得脱衣服。
“人体就是艺术,不过我要画的是你的脚,脱鞋。”
“叔叔,能不能让我去洗个澡?”
“你不是刚洗过吗?”褚裟奇怪的很。
常瀚挠了挠头,“我还是怕自己有汗味儿。”
“好,你去。”褚裟坐在画板前调色,等着常瀚洗完澡。
“叔叔,我好了。”
褚裟搬了两个板凳过来,一高一矮,“坐在高的上面,把脚放在矮的上面。”
“哦,我能问叔叔为什么要画脚吗?”
“足行天下,无畏和自由……”褚裟蘸了蘸油料便开始随性作画了。
常瀚也不敢打扰,默默坐在凳子上看着褚裟认真作画。
画着画着,褚裟不满意便撕碎了,他拿着画板和画笔半跪在了常瀚跟前,拿着画笔在常瀚脚上随意画着,眼镜一点点滑落下来,他用鼻子往上耸了耸,还是不行,“帮我扶一下眼镜好吗?”
“好,稍等。”
常瀚离近了,双手轻轻扶着两边眼镜腿往上推了推,手指划过褚裟的眼尾,他看着褚裟近在咫尺的眸子,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垂下了眼,“可以了吗?”
“嗯。”常瀚又坐直了身子。
褚裟看着穿着浴袍抬着腿的常瀚,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对方的肌肉隆起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要不是常瀚一向耿直,他都怀疑对方在勾引自己了。
“辛苦了。”褚裟放下画板和画笔,掏出手机,“介意我拍一张吗?”
“不介意。”
褚裟对着常瀚拍了一张,把对方撇开头红了的耳根和抬腿时若隐若现的浴袍下的风景一起拍了下来,“好了。”
“那,叔叔,我先走了。”
“晚饭好了,陪我吃个饭。”
“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
“伤心,一个人吃饭真没意思。”褚裟撇了撇嘴,“嫌弃我了对吗?”
“我没有,叔叔您别这么想,我留下陪您吃就是了。”
常瀚就留下来陪褚裟吃饭了,他饭量比较大,有点不好意思在褚裟面前大吃特吃,因为之前褚湘仪就因为他吃的多而生气,觉得丢人。
“刘姐,麻烦再给小常添一碗饭。”褚裟看着停下不吃了的常瀚,“你还是孩子,怎么能就吃这么点儿。”
这孩子要是吃少了,委屈了自己,这大胸万一瘦了可怎么办?
吃完饭常瀚就想告辞,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褚裟留宿了。
“客房被刘姐收拾出来了,你住下就是。”
褚裟上了楼,胳膊搭在楼梯扶手上,“她也是一片好心,别辜负了,以后你说不定会常来我家住,先习惯一下吧。”
“好,谢谢叔叔。”
第二天
床上的褚裟翻了个身继续睡,天塌了他也能淡定的继续睡。
直到一声电话铃声响起,他才伸出胳膊去够手机,迷迷糊糊的把手机放在了耳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