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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观美人,越看越欢喜。
可惜,银莲欢喜不起来,她眼前这位可不是能供人欣赏的美人,是杀红了眼的赤狐族的老祖宗。
褚裟之所以被人称作老祖宗,无非是他在狐妖里年岁最长,曾经差一步成仙,只是他的运道不好,岁月蹉跎了他曾经的风光,只留下遗憾。
哪怕他未曾成仙,也是银莲不敢与之为敌的存在。
“老祖宗,您找我?”
“明知故问,过来,让我瞧瞧你。”褚裟坐在虎皮椅子上,他坐的这张皮是白虎族族长的皮,因为对方说了让他不满意的话,当场就被他剥了皮。
银莲一路跪行,来到褚裟脚下,“老祖宗,求您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跟道士透露消息的,您饶了我,不会有下一次了。”
褚裟挑起银莲的下巴,“你生的真好,让人见了便喜欢。”
“银莲错了,老祖宗说的话,我不该忘了的。”银莲整个人都在抖。
拿着因为嫉妒容世得到银莲的爱而黑化的剧本的褚裟疑惑不解,他该如何演绎一个直男?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我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比不得那个小道士年轻俊美,自然不得你欢心。”褚裟托着下巴,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点一下精致的脸庞,他还在揣摩嫉妒之心,他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男人。
“银莲愿意侍奉在老祖宗身边,尽心竭力让您满意的。”
“哦?有意思,说下去。”褚裟懒洋洋的看着银莲,他想睡觉了。
“我知道老祖宗因为赤颜的死要屠城,能不能不要杀那些无辜的人?”
“银莲,你说,我美吗?”褚裟捏着银莲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捏碎了美人的下颌骨。
“银莲不敢说……”银莲捂着脖子倒地,抽搐了几下,死了。
“这点事儿都不知道怎么说?还是去死吧。”褚裟收回手,拿出洁白的手帕擦着手指,“得不到的就毁掉,应该算深情了吧?你说你为什么要跟臭道士说我的事呢?你我同为狐妖,你却跟道士一条心?”
尹沅飞进来,“褚褚,道士们打上门了。”
“让这吃里扒外的小妮子死的太轻易了。”
褚裟一脚踢开银莲,笑的一脸温柔,“我这样不得命运眷顾的人,就是比不得这些命运之子。不过,想拉我死,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听令,屠城!”
容世第一次见褚裟的时候,褚裟坐在花车里,一件纱衣从车里掉出来,被风吹到了他面前。
“道长,劳驾您把衣服送过来,多谢。”
原本还在纠结自己纯阳身被破之事的容世看见满城陷入绝境,四处都是赤狐,悦耳舒心的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漂亮的女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一旁是大打出手的男人们,他们一次又一次侵'犯地上的女人。
狐妖化作美貌的女人对着男人勾手,俊美的男人站在街上冲女人笑。
所有男男女女都纠缠在一起,当街行那不雅之事。
“狐仙为色'欲界投胎而来,这些人都被迷了心窍了。”宋石齐看着丑态毕露的世人,叹息一声,“得找到根源。”
“这琴声有古怪。”
“他们害了赤颜,我要让他们颜面扫地,已经是轻的了。”褚裟忽然出现在了房顶上,身穿黑袍,戴着白玉发冠,他掀开脸上的面具,看着容世,“我是褚裟,你们口中赤狐族的老祖宗,年纪大了,见不惯生离死别,你们都得给赤颜陪葬!”
道门的各派都来了,他们义正言辞的教训着褚裟,一句比一句厉害,可是真正敢动手的却没几个。
“死牛鼻子臭老道,整天就知道欺负老实妖。”褚裟眼睛看向飞过来的剑,指尖轻挑,音波折断了那柄飞剑,“赤狐褚裟,万妖之祖,风清一曲,利器全折,尔等还不速速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