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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蹦跳着不肯摘下麻袋,李二在一旁好言相劝,长孙无忌这次也不装了,反正就这几个人,没人会那么长舌!
长孙无忌拉下脸面在一旁低声下气的劝说!
~一个大唐最尊贵的人,和一个吏部尚书,追着一个蹦跳的麻袋……
长孙皇后进来的时候,看见了这样一副情形~
“陛下!兄长,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个什么玩意?”
“这不是玩意……”长孙无忌刚说一句话,程鸿就叫开了~
“什么话?你才不是玩意呢!”
“程鸿?你这皮猴子今天又作什么妖蛾子呢?”长孙皇后惊讶!
程鸿……
怎么就认为是我做妖蛾子呢?
“母后啊!我这活不成了!父皇和舅舅俩人欺负我年纪小,打赌输了不认账,套我麻袋还冤枉我!”
李二……
长孙无忌……
长孙皇后走过来,要给程鸿把麻袋摘下来:“兄长,陛下,你们怎么这样?打个赌而已,输了什么就给了吧!
这皮猴子什么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赖了他们程家的东西,怕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这……这赌注太大,没法给啊!”
……
“你们又赌什么了?”唐人好赌,动不动就赌一把已经是常态了!长孙皇后听他们打赌,也没觉得荒唐!
“吏部尚书的职位!”
“什么?”长孙皇后美目大睁,又看了看程鸿:“那鸿儿这边呢?”
程鸿没等他们开口,自己先嚷嚷开了:“若是我输了,不但要独自一人擦干净吏部门前的夜香,还要把脑袋摘下来给舅舅当球踢!”
“啥?”
长孙皇后眼神如刀看向长孙无忌:虽说你是我大兄,可是也不能这么逼迫我女婿啊!一家人何至于此?
连脑袋摘下来当球踢的话都说出来了,你们怎么逼迫他了?这若是不受了天大的委屈,能说出这话来?
“玩笑!玩笑之言!”
“本宫可不认为这拿吏部尚书的官位打赌是玩笑!鸿儿,你放心,有母后在,你的赌注没人敢赖!
还是先把麻袋摘下来吧,这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处理完,你也好回去给丽质做饭……”
程鸿透过孔洞看了看天色:“哎呀!不好!耽搁丽质的晚饭了!丘行恭,你个管杀不管埋的,还不给我解开!”
丘行恭……
我招谁惹谁了?
长孙无忌……
李二……
我们俩说了这么半天,不如李丽质一顿晚饭。早知道……
丘行恭解开了袋子,程鸿从里面出来:“父皇,母后,我先回去了!长孙尚书,这事儿咱们不算完!